被戳破心思周五十分欠揍的嘿嘿笑了两声,瞧着程扬要抡拳头,赶紧给转了话题,“你都来这儿一个月了,啥时候能回去?”
程扬当然不会给扔了,好歹也是周五第一次给他送花。摆床头给放好,说:“你今天不上班?来这里做什么เ?还带花一个人没迷路?”
完短信就直接关了机。
邵周文想继续追问下去,看着周五头也不回的背影没有开口,就那么เ让周五离开视线。
“吃得比我还好,能不胖么!”周五瘪瘪嘴,一天四顿一顿不落,还顿顿有肉。
邵ๅ团长点点头,继续给二哈喂香蕉,还上下其手在它身上到处摸。二哈也享受别人的抚摸,干脆躺下四脚朝天。
刚才那枪声虽然有点惊人,但在小地方,大多人听见了也当时那家孩子在放鞭炮。
程扬眨眨眼,还有点搞不清楚状况,从腰间又摸出一样东西,摊开手掌,是一颗子弹,“所长不让上,怕有人会走火。”而且只有一颗,留着特别ี关键的时候才能用。
看来这小警察后来说的事,压根就不是来找他想说的事!虽然没接触多少次,好歹也认识有一段时间了,再加上邵团长对周五的那点儿小心思,有点生气竟然不告诉他实话。
邵团长听见重点,疑惑地问着:“将功赎罪?你们又做什么了?”
程扬挥挥手,“可别小瞧咱派出所!要找不回来,你就跟我家住,直到把东西找着!”
这人说是包给人顺ิ走了,身份证啊钱包什么的全在里面。可这也没从他那ว脸上看出什么着急,特别的淡定冷静,那ว双眼睛盯着程扬的脸,还带着满满的玩趣。
“嘿嘿~哪儿能啊!就开个玩笑嘛!”周小五尴尬地抓抓头,“所以您的话还作数吧?”
邵周文不知道他又要抽什么เ疯,翘起腿摆了一个帅气的姿势给人瞧。
周五抓抓头忙说着夸奖了,太夸奖了。
邵厅长又乐่了,“都说了别这么拘谨。咱们就不说这案子的事儿,你也别ี当我是什么เ厅长什么领导。让你来,我是以宁宁他爷爷的身份,特地感谢你的。”
周五停下脚,消เ化消化这段话的内容。
周五:好熟。
周五把手打开,“抽什么疯呢?”
程扬抖抖手里的报纸,终于忍不住:“我说你哼哼一上午了,能ม消停会儿不?大姨妈来了肚子疼?我原谅你!哥现在就去给你卖点益母草!”说完,报纸一扔就要把话付诸行动。
“爽你大爷。”送了他一个白眼,顺手扔了一本子过去,“既ຂ然是兄弟一千字检讨,不准敷衍!反省要深刻๑,态度要诚恳,总结要到位!谢了。”
周五立马撤退。
逆子!
死了娘的悲痛过了,还觉得松了一口气,再不担心哪天露了馅儿给人气死。
周五对他那些亲戚家的情况大致还是知道一些,几乎都是种田糊口的农村人,这冯姨比周五也大不上十岁,那ว头也白了不少,手掌上全是厚茧,看着就像四十多快五十岁的样纸,都是干活累็出来的,在他这一圈亲戚里,他周家都算得上最富裕的一家了。
“是家里出什么เ事儿了?”周五见人犹豫不说,只能ม自己้去猜。
冯姨点点头又摇摇头,手里捧着热水也没心思喝上一口,“你还记得我家的琳子吧?”
周五想了想,“嗯。那小丫头现在也差ๆ不多七岁了吧?我记得还是她刚满月的时候见过一次,那模样长得可乖了。”说到这儿,周五皱了眉头琢磨一下,又说:“是琳子出事了?”
话一说,冯姨立马整个脸都愁了,像是早ຉ把眼泪哭干了似的,想哭也哭不出来。“我也不瞒你了,这次就是为ฦ了琳子的事来找你。”
琳子是冯姨家的小女儿,她家就两个孩子,一个男孩已๐经十二岁了,琳子今年也刚ธ到七岁。本来家里的收入刚够一家四口能ม吃个ฐ饱饭,可偏偏琳子突然病了,送医院一检查结果是脑แ瘤,这病其实可大可小,但是县里面也检查不出脑瘤到底是良性还是恶性,只得转送市医院,还好情况不算坏,但也不能ม说是好,手术是必须要做,越早做越好,要是拖得久了,现在是良性,说不准哪天就变成恶性,那可得要人命。
没办法,这手术必须要做啊!但是手术费太高了,冯姨把家里积蓄全拿出来都不够一半,加上那些住院费之类的,简直就是让人没有活路。
其他几个亲戚家里的情况也比他们好不了多少,就算想借,也拿不出来那么多,总不可能把家里的急用给借出去了吧?最后是真没办法,才到เ亲自到永乐镇来找上周五。毕竟他父母去了,就剩他一个人也花不了多少钱,再说了,他还是一个警察,每个ฐ月拿工资的。
周五安静地听她说完,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,“琳子做手术需要多少?”
“八万,我们把手头的钱全拿出来了,交了住院费和药费,只剩下一万多。”对他们家来说,八万确实是很大一笔钱,要是找周五不成,只能ม卖房子卖地来凑了。
其实吧,周五手里有一笔巨เ款。他父母是学校老师,待遇不错,每年学校都给买了保险,他母亲去了之ใ后,周五拿到了三十万的保额,再加上父母留下来的积蓄和他自己攒的钱,也是有将近四十万,要拿出八万给琳子做手术也不难。
只是周五没想过动用这笔钱,他打算过两年给父母在市郊附近,买两块好的墓地迁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