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才笨,这条路的尽头是咱家才对,笨。”
“满哥哥,你说这路的尽头在哪儿呢?”
夏雪珠一听她这话,一颗心落到了实处,态度也强硬了起来,大声道:“我没有!你胡说。”她眼泪汪汪地转头看着夏华生:“爹,她冤枉我!”
“谢谢爹!”夏小鱼很自然地说了一句
夏小鱼头埋在膝间,也不动,半晌哑着声音道:“周二叔,我想回家,能不能送我回家。”
“是她自己闯的祸,有什么好哭的啊,真是的,有什么脸哭啊,人家好好一个厨房全没了才该哭呢。”
回到厨房,她把做好的白玉糕上笼蒸,这种白玉糕制作很简单,就是白糯米混上血糯米再加红糖,黑芝麻,果干,放入圆形模具中上笼蒸熟,之后再切块就完成了。
有事?夏小鱼边走边想,什么事?
老太太经事历物,见多识广,说起话来很是委婉,云淡风清地便把事情推掉了。
这样的话,给人的想象空间实在太大了。
夏小鱼不由得停下脚步考虑,这种时候,自己้是应该上前行个大礼打断这和谐温馨亲切美好蹈话呢,还是趁着没人发现直接溜号。
八角亭里正位上端坐着一位老太太,穿着件赫石色的缎面对襟褂子,头上只戴了一只金匾钗,显得清爽利落,老太太大约五六十岁的年纪,一脸慈祥。她身边站着好几个中年的妇人,正说得开心,夏小鱼的继母何竹枝也在其中。
“小鱼,前日我送宝儿回屋,咱爹和后娘在房里说话,我听到เ一两句,我觉得爹爹好象想让你回来。”
因此,反而是夏华生这一趟让她抛头露面的决定,令她意外了。
自秦源一行走后,满哥有很长时间没有再说话,夏小鱼觉得有些异样,乖巧地凑过去:“……”
满哥让人把驴车赶到เ了路边,让秦源一行的马车先过。秦源经过的时候又对满哥说了声谢。他看看夏小鱼,似乎想说什么,终于还是一声不吭地策马而去。
楚满哥很自若坦然地伸手接过了银票,仔细看了一下,对褐衣少年笑笑:“行了。”
费力地和自己算了一通帐,却连伸手接银票也没反应,很明显,她刚才就是故意想作弄自己้,并不真的是见钱眼开,趁火打劫……
“还有,如果不是你们我不会掉进水里,我不掉进水里,满哥哥也不用跳下水来救人,所以这一笔人力费用当然也得要计的吧?我满哥哥可不是一般的人,这人力费当然要比别人要高得多的多的多的多。”
脑震荡,胃出血,肾衰竭……这都是什么เ闻所未闻的疑ທ难杂症?聪明睿智的少年听得一头雾水。
褐衣男子看上去也不过二十岁出头,但是从他身后跟着的几个人惮度来看他应该是这一行人的头领。
“死了,扔了。”旁้边一个声音冷冷垫楚满哥答了夏小鱼的话。
直到楚家搬来南隅,这样的对峙才因为传言的销声匿迹而消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