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远野咬紧牙关，忍住蹿上头皮的快感。揉着乳房的手不由得加重了力道，他缓慢挺动阴茎来延迟几乎被夹射的冲动。
季远野深吸了口气，挺腰狠狠的把硬得发疼的肉棒顶进淫穴。
两人一道吃了饭，季远野牵着她走的很慢，左拐右拐，到了一处老厂房。
回过神的时候，对上了季远野噙着笑的目光。
“这里么？”
季远野轻笑，“怎么เ做的？”
江窈挪了挪手臂，才发现原来手上还挂着点滴，便听话地躺好了。
“你们都要扔下我，是不是！”
江窈抬起脚，朝着那红光走去，沉重的步履带着几分茫然，像只扑火的飞蛾摇摇晃晃的奔赴死亡。
恍惚间有声音在耳边蛊惑着她。
是什么呢？江窈心里隐约是明白的，又是不明白的。
蒋婷轻蔑的笑了笑，用下巴指了指外边，示意江窈跟她出去。
这会彻底安静了，江窈僵直着身体，大气不敢喘一口。
季远野对她总归是不同的。
江窈紧张的闭上了眼，身体轻颤。房间里熏着玫瑰香，她只觉得自己五感尽失，整个人晕乎乎ๆ的，两人心跳扑通扑通地占满她整个大脑。
沈安耐着性子点了头，坐在床上摆弄房卡。
江窈终于还是受不了，把那只手抽了出来，沈安感觉她的用了很大的力气，也不敢强迫，有些失落地看着江窈，以为她因为那件事有了隔阂。
沈安平日带江窈去的地方也就这几处，两人刚坐下，沈安就迫不及待的含住江窈的嘴，抱着她啃了一会，手就不老实的伸进上衣里乱摸起来。
不过有一点江窈有些难以招架，蒋婷性格奔放，她和沈安在一起时，蒋婷会拿他们开些黄色玩笑，江窈听着不舒服，见沈安跟着笑，自己也不好出声打断。
江窈最近在教室里坐立难安，总觉得自己无论走到哪都有无数条视线扎在身上，每次抬头都能对上男生赤裸裸的目光。
“我现在不想死了。”
江窈表情放松了些，微微松开了渗着汗的掌心，往旁边跨了一步拉开两人的距离，“没事……”
江窈被季远野牵着往外走，干净的大理石地砖映射着两人的身影，忽然眼前一暗。一双修长的腿挡在的面前。
不过短短一瞬，对方错开了身体。季远野没有停下脚๐步，只是错身时淡淡扫了一眼。
王衍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，目光涣散开，眼前只剩下从江窈凌乱ກ的领口中ณ露出的红痕。
他深吸了口气，酒醉的大脑แ清醒了几分。
好像每次见到她的时候，夜都很凉。
那时他也是有女友的，女友变炮友，炮友变路人。
彼时他在江窈隔壁班，上厕所的路上狐朋狗友互相拉扯，“就是扎马尾那个，是不是比蒋婷漂亮？”
“蒋婷好点吧，身材也好。”
“你撸多了吧，江窈明显完胜好么。”
“那ว我下次试试江窈。”
“操你妈！”
几个人在走廊上闹成一片，王衍走在最后一声不吭，跟着笑，眼底却沉着浓浓的讽刺。
蒋婷不仅好撸，还好操啊。
倒是没见过江窈，随意瞟了眼，不想江窈隐约听见有人喊自己้的名字，茫然的看了过来。
两ä人隔着玻璃窗和零落的人群对视着，只不过那么一瞬，王衍却觉得周围忽然静了，静的只剩下他们两人，静的只剩停滞一拍的心跳。
总有那ว么一些人，知道自己脏ู，就总喜欢干净的东西。
但他总归不是什么痴情的人，见着了，想一下。见不着，操着女友的时候也心无旁้骛。
后来他分手了，就听见有人说，“试试江窈？”
王衍愣了，只愣了一会，就笑开了，好啊。
深秋的傍晚有些萧瑟，江窈被人骗进了无人的教室。夕阳的余晖透过窗，昏黄的光照不到เ两人。少年藏在阴影中，长腿挎着椅子，双手支着椅背看着她。
“江窈，我叫王衍。”
然后只剩下漫长的沉默，和一个表情清冷却局促不安地绞着校服衣摆的女生。
很久，才听见她说，“没事我就……先走了……”
王衍愕然，又忍不住笑了声，“行，你走吧。”
或许是被前仆后继的追求者抬高了自尊心，也或许是忽然觉得不好玩了。王衍分辨不出自己的情绪，只是回神的时候，才陡然发现天已๐经黑了，教室里空荡荡的只有他一人。
月很亮，铺洒在教室里泛着银白的光，凉凉的。
分班后他们几乎ๆ隔了栋楼，王衍几乎想不起有这么เ一个人。只是偶然听见有人说她有了男友，偶然看见她跟一个男生牵手在操场闲逛。
还行吧，他想。
只是为什么变成了季远野？
像是在雪沾染了鞋底的污泥，没由来的烦躁。脑子里乱ກ哄哄的，无数叠加交错的声音回放，沈安跟你没得比吧？她走了啊？试试江窈？
行，你走吧。
妈的！
手臂青筋暴起，发了狠，篮球砸在框上震得铁ກ架来回晃，“吱呀吱呀”的。尖锐的金属摩擦声有规律的响着，衰减的振幅一如他逐渐冷静的理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