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不听见下人们说娘回来了吗。”
还在门口,就听见外头隐约传来细碎的咳嗽声。
上辈子加上这辈子,她还是第一次亲吻异性的脸颊好吗?
“难不成妳很有经验?”
思来想去,也确实只有这个法子。
脑补了一下被关在王府里,每天埋头写文控制ๆ别人的生活,夏雪就感到一身恶寒。
每回看见虞老夫人伤心,她就愧疚得不行。
“我的月儿苦命喔!”
夏雪愣了一下,旋即换上了扭捏的表情,垂着头看着她,低低地唤了一声:“大舅母。”
***
夏铭听了眼前一黑,身子晃了晃,下人急忙身手扶住他,“老爷!”
夏铭已经开始隐隐听见有人在说“怎么当人主母的”诸如此类的话,脑袋越发疼痛,刚ธ想挥手让人退下,却见有个ฐ下人快步走来,禀报道:“老爷,外头有个ฐ孙大夫求见,说要为二姑娘义诊,不收诊金。”
她乖巧地点了点头,接过茶水小口小口的抿着。
倒了些水,触手微凉,夏雪用双手包覆着缺了一个ฐ角的瓷杯,试图以手上的温度让茶水温度提高些。
两个人有着身高上的差异,闻砚将拿着纸的手一举ะ,夏雪即便用跳的,也够不着,只得放弃争夺。
等再度看完纸上所写,确认自己没有误会错意思之后,闻砚对着想要转身逃跑的夏雪问道:“夏姑娘,这纸上所述是何意,妳不觉得很有必要跟本王解释一下吗?”
闻砚的声音听不出喜怒,夏雪闭上眼,在心里为自己点根蜡。
老天爷呀,祢这是玩我呢!
这煞星早不来,晚不来,偏偏这时候来!
再说了,她可不记得把靖王设定成一个每天只会闯进女子闺房的角色啊。
为什么每次她见到เ靖王都得这么刺激呀?
夏雪特别特别ี想哭。
新的預言
09
闻砚见了夏雪那ว副恨不得就地升天的表情,心里头感觉有些微妙。
也许他一开始的直觉并没有错,这姑娘的确隐瞒了什么เ,预ไ知能力似乎也不只是预ไ知这么เ单纯。
“这个……这个ฐ是之后的预言。”夏雪打着哈哈。
“这次的预言就这么刚ธ好是关于本王的事?”闻砚眉头一挑。
“是、是啊,就是这么巧ู,哈哈哈……”
闻砚沉思了片刻๑,夏雪以为这样的说法他不会采信,已经在寻思该怎么辩解才好时,闻砚说了一句话,夏雪刚好在纠结没能听清,只得强撑着笑容再问他一次。
“靖王殿下,请问你刚ธ刚ธ说什么呀?”
闻砚只好把话又说了一次:“那馬賊โ的新า據點,妳可能ม知曉在何處?”
这姑娘是怎么回事?
三番๘两次地在他面前走神,脑袋瓜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呢?
闻砚无奈。
夏雪听他这么说,整个ฐ人放松下来。
上回他們鬧那一齣,那ว個地方就已經曝露出來,沒法再當據點用了,馬賊們也不是傻的,自去尋了新า的根據地,只是這卻苦了聞硯,好不容易查到的線索硬生生就斷ู了,算來這事跟夏雪也有關係,聞硯也就厚著臉皮找上門來。
“當然知道!”夏雪拍着胸脯保证,當下就寫了個地點給他。
结果隔天一早,梅裳领ๆ着人进来服侍夏雪起身的时候,看见她的脸色,整个惊呼出声。
“姑娘,您这是……夜里没睡好吗?”
夏雪的肤色白,眼下的青黑看起来就特别吓人。
“弄些脂粉盖盖吧。”
夏雪也不想这样,可是馬賊的新據點都被她憑空給弄了一個出來,前後文自然是得補上的,昨天在聞硯離開後她就趴在桌上奮筆疾書,努力趕著進度了。
仔细想想,当时真的不该一口応下的。
在她原先的故事里,闻砚这个角色老早就该退了场,如今对方真以为ฦ她有特异能力,張口就要她給預言,这就代表她之前想好的故事大纲都要打掉重练。
她想着睡前把要大改的剧ຕ情在脑แ内梳理一遍,结果越想越睡不着,等到真困得撑不住,闭上眼感觉自己้刚入睡时就被叫醒了。
唉,愁人。
最后梅裳给夏雪直接化了个淡妆,让眼周附近的粉看着不那么突兀。
前去正院向老夫人请安,厅里除了他妹妹夏云以及二舅母还没到以外,连大表嫂也候在里头了。
夏雪自回来后还是第一次看见她,吴氏掌管中馈,对她们姐妹向来和善,吃穿用度上从不多加苛刻,連帶的媳婦蔡氏也是個平易近人的主兒,实际相处了之后也觉得是个温柔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