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有硬撑,我们真的——”
“都是我的女人了,还害臊呀!”他勾唇低笑。
崔敏看看阿洛,又看看衔着可恶笑容的多尔夏,只好朝他点点头。
阿洛的视线却直黏在崔敏脸上,“爷儿,这位姑娘是?”
“饿了就吃吧!何必虐待自己。”他蜷起嘴角,酒足饭饱后,全身放松的靠在木椅上,眸光炯利地望着她。
“别直研究着我,看我就会饱吗?”他又一次口出佞语,“再这样下去你不用动手就会倒下,还怎么杀我呢?”
一旁的护卫立刻将衣衫不整的女人给拖了下去。
“滚。”简单一个字已๐说明他的意思。
她指着另一扇窗,“那儿没开窗,否则ท我就可以看日落了。”
“出去吧!”说着,他便抓住她的胳臂往外带。
“啊……”这一扯动,弄疼了她的新伤。
“怎么了?”多尔夏发现有异。
“没。”她抱着自己้摇摇头。
“到底怎么了?”他放沉嗓音,又问了遍。
她依旧摇头,什么话都不肯说。
“再不说,我可要褪你衣裳了。”逼不得已,多尔夏只好出言恐吓了。
一听他这么说,崔敏终于开口,“只是旧ງ伤复发,只要再静养一阵子就没事了,你放心吧!”
“哦?”多尔夏直瞅着她,一点儿也不相信她的话。
“没错,不是要带我出去走走吗?我们走吧!”她主动往外移步。
“别急呀!”他用力将她拉进怀里,炽热的眼对视着她,“我还没看看你的伤呢!”
“什么?”她面露惊恐。
瞬间,他已๐坐在屋里的长椅上,将她抱上大腿,在她错愕的当口扯开她的衣襟,拉下肩部——“啊!”他粗鲁的动作又一次弄痛了她。
赫然,多尔夏的眉头深深皱起,因为ฦ映入眼帘的竟是一道道皮开肉绽的鞭伤!
不必问,他已๐猜到是谁下的毒手,身上会带着长鞭的就只有一个ฐ人。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他眯起眸。
“十天前。”她知道再也瞒不下去了。
“十天!这伤怎么还那ว么เ重,没找大夫吗?”他语气急促。
“找了,但因为ฦ我是左都御史囚禁的女人,没有大夫敢医治我,只能买些伤药自行疗伤了。”她半掩双眸,无力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