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两ä样是防毒的,听话。”林白瞪了天涯一眼,然后学温七娘一样含了生姜抹了麻油。
天涯咧着嘴挥了挥手,而林白正托着下巴在观察冰窖的屋顶结构,温七娘摇了摇头,这两ä人摆明了不想过来,算了,还是自己动手吧。
林白白了自家徒弟一眼:“先去把药煎了。”
一名看着跟林白年纪相仿的男子背着一篓子药材,擦了擦额头的汗,兴冲冲走到林白身旁道,个头竟比林白还要高出半头,更加颀长,但相对于林白身上散发的淡淡疏离感,这名男子却让人有着一种莫名的亲近感,五官同样精致,眉眼弯弯,不动而笑,宛若冬日暖阳。
“闲杂人等规避。”温祁冉黑着脸一声令下赶走了围观的县民,七嘴八舌吵的他脑袋发胀。
温祁แ冉很快赶到,发现已๐经有人请了最近的张郎中来,张郎中探了探周县令的鼻息,叹了口气,温祁冉脸色一变,再看看早已泡的肿胀的周县令,看来神仙也难以救活他了。
瘦子一听忙辩解道:“大人明鉴,小人真的没有毒死他家狗,冤枉啊!”
“那ว个胖子,你先说。”周县令理了理乌纱帽道。
映入眼帘ຈ的是一个大概ฐ十二三岁的小丫头片子,一身电视剧里古代粗使丫鬟的打扮,正一脸紧张的看着自己,两只大眼睛扑闪扑闪甚是惹人怜爱,纪南笙完全愣住了,再看看自己,也同样是一身古代装扮,打开车窗看了看外面,并没有所谓的剧组,得出一个结论,她一个二十几年一如既往的坚持唯物主义的人,穿越了
“七娘子是什么东西?”纪南笙终于适应了如此灿烂的阳光,嗫嚅道,跟着闻到一股药汤味。
李菊福略一思忖道:“不曾看见,老朽出去看的时候鬼影儿都没一个,只当是耳鸣症发作,要不是这位官爷来问,老朽都不记得有此事。”
三人脸上都有些失望,但至少有了点眉目。
“聂捕头,带我去那附近看看。”温七娘道。
聂惊风看了温祁แ冉一眼,温祁冉看了看温七娘,虽然心中ณ隐隐觉得哪里不妥,但是七娘那淡定自信的眼神却又让他心中ณ升腾着某种希望。
“一起去吧。”
聂惊风眼中流露出一丝难以置信的眼神,但很快隐了,他办案这么多年,还是第一次见内眷参与破案,但从昨天的表现来看,温七娘倒是个有主见的,并非处于好奇或是别的目的。
三人来到那条渔舟停靠的地方,这里离邗江县衙大概三里路,岸边停靠着几艘渔船,渔民正在整理渔网,鱼儿在船舱中蹦跳挣扎,初升的太阳光洒在每张笑脸上,又一个ฐ丰收的清晨。
所有人开始继续搜索。
温七娘抬头看了看四周的环境,发现空气中弥漫着檀香的气味,远处似有一处寺庙。
“父亲,请问这附近可有寺庙?”
“有,不出半里路便是鸡鸣寺,七娘何出此问?”温祁冉疑惑道,眼神微微一变,鸡鸣寺
温七娘心知父亲跟她想到了一处,周夫人那天去的便是这鸡鸣寺,如此凑巧ู,还是另有隐情?
“大人,有发现!”
一大片植物被压的东倒西歪,地上有挣扎的痕迹。
“这也不能说明这就是案发地点。”聂捕头皱着眉头道,只是一片东倒西歪的植物,不能说明任何问题。
温七娘并未说话,仔细观察起来,她记得昨夜尸检的时候,周县令头部有块小小的淤痕,应该是搏斗之时造成的,温七娘突然发现地上有块小石头嵌入地面,石头的表面沾有血迹,周县令后脑勺的伤应该就是这块石头造成的,温七娘小心翼翼的捏起那块石头。
“父亲,聂捕头,你们看这个。”温七娘小心翼翼举起手中的石头,“这块石头沾有血迹,而昨天林神医检查尸体之时,发现周县令的脑后有一块伤痕,这里应该就是第一案发现场,想要进一步确认,只需拿着这块石头与周县令的伤口做对比便一清二楚。”
聂捕头和温祁冉半信半疑,这种方式似乎ๆ有些武断,但听起来却又不是不可行。
其实用现代的dna检测下石头上的血迹跟周县令的血迹是否符合便一清二楚,可惜古代根本没有这种科技,温七娘突然无比想念现代痕迹鉴定科的同事。
温七娘突然发现地上有一截断香,用手对着聂捕头问道:“这是什么เ?”
聂捕头接过断ษ香:“这是香,有可能是鸡鸣寺里的,也可能是村民从家中夹带至此。”
温七娘不置可否,指了指地面:“父亲,聂捕头,你们看看着几枚脚๐印,你们觉得有何问题?”
聂捕头托着下巴道:“大小不同,像是一男一女,现场至少有两人。”
温七娘点点头:“但一个女人要杀掉一个中年男ç子何其容易?而如果是一男ç一女合伙杀人,那ว便容易许多。”
“不好了大人。”一名衙役匆匆赶来。
“发生何事?”温祁冉和聂捕头同时问道。
“周周夫人带着带着两位太老爷去了梁府领了尸体,说要去安葬。”那ว衙役气喘吁吁道。
“放肆!”温祁แ冉一听顿时满脸怒容,这帮人眼里还有没有他这个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