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清君偷偷看一眼五王爷,英俊优雅,温润如玉,声音如清泉涌出,清明润沁,整个人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。
四王爷令狐瑜哼了一声:“六弟当了摄政王后架子越来越大了,竟让哥哥们等这许久。”
笛声响起,依旧ງ是那《乐淘淘》,虽然吹笛之人在音律上的造诣尚浅,但丝毫不减那ว优美欢快的旋律,溶入此女乐观豁达的性格,竟吹出一种别样意境,极易感染听曲之人忘记烦恼,代入曲中那欢快轻松的境地。
“好罢,何姑娘,本王关心百姓疾苦,放心,以后再听曲子,一曲二十文如何?”
一个时辰后,绣工ื准时送来男装,她穿上,在镜中照了一下,不错,合体得当。在小秋的帮助下,将头拆了,像男ç人那样将束起。
何清君恭敬领命,心里甚为ฦ疑惑,他是摄政王竟还要礼迎太后回宫?就算是小皇帝都要听他的吧?
何清君忙即躬身行礼,心中泪奔,怎么把义兄给牵涉进来了?“属下一时冲动,万望摄政王见谅,此事完全不关柳大哥的事。”
令狐薄瞧着她那小嘴喋喋不休,不停张合,张合,终于忍不住,嘴角勾出笑意,侧头问道:“谁说本王让马儿饿肚子了?”
令狐薄眉毛一挑,“本王说换一。”
令狐薄皱眉,这曲子欢快是欢快,只是吹曲者太过生涩,把欢快畅然的曲子吹得很是晦涩难忍,让他有种想起身捂住她嘴的冲动。
说来也奇怪,明明寝宫近在咫尺,一眼便望得见,岂知他竟眼看着宫门在前方,就是走不过去,总在院里打转。
刚从御书房回来的令狐薄一双凤目打量着她,她也不惧,双目直视回去,心下暗想:看吧看吧,本姑娘是嫁过人下过堂的,还怕被你个断袖看上不成?若非看在银子的份上,若非看在你破格提拔义兄的份上,本姑娘还不稀伺候你呢!
何清君目光微微躲闪,不愿提寻矿之事,令狐薄亦不强逼,将话头岔开,“做为女子,可有擅长?”
何清君听到他称她为“何姑娘”,舒心一笑,这说明他至少认可了她何清君这个人。想来摄政王也是有他的顾ุ虑的,皇室用人,素来须家世清白、忠心诚朴之人,用一下堂女子为护卫委实是破天荒地头一遭,万一满腔怨气坏了大事,就不是一死谢罪能解决的了。
刘ถ匀泽拿碗筷的双手僵住,讪笑:“已经没味道了,不信,你闻闻。”说着放下碗筷,颠颠跑到她身边,让她闻闻。
晚饭,何清君带着柳清飞一进餐厅,便看见师父刘匀泽出现在餐桌上,表情有些尴尬好笑,何清君视作未见,看向师妹钟็琳,只见她一边将菜夹到小师弟碗里,一边恨恨地瞪着师父。
忽然,一阵哇哇哭声传来,何清君无奈探头,果然六岁的小师弟边哭边进了院子。小师弟安津聪慧,有天赋,唯一缺点就是胃袋太大,饿了就爱哭个不停……
何清君轻笑,叹道:“这簪是我娘的陪嫁,我曾找人估过价,这上面的珍珠虽不是极品,倒也是上品,连同这玉簪,能值个两ä千两,余下的我们再凑凑,我这里有一百两。帐房还有五六百两ä,还差三四百两ä,这……”说着从柜子里取出一个包银子的小布帕。
经过一夜思考,次日,他果断做如下决定:
帐内极为安静,良久,众臣反应过来,单膝跪拜:“谨遵摄政王之命!叩见柳大将军!”
她这一剑奇快奇准,那人心里本就存着对女子的轻视,有些大意,被她出奇不意的一攻,就算反应极快,大刀迅即格档,仍被她的短剑刺伤左肩。
黑衣人弹后数尺,扫了一眼肩上的伤口,惊讶地看向她,虽然他大意了些,但竟被她一招就刺伤,实在匪夷所思,可见此女武功着实了不得。当下收起轻视之心,挥刀劈出。
何清君施展玄机剑法,招式看似轻灵,实则攻击力极强,一招又有无数变化,如龙吟虎啸般,密密困住那名黑衣人的厚重大刀。
只拆了二十余招,黑衣人右腹便再度受伤,狼狈逃走。
何清君站在门边,看着那名黑衣人的身形隐入黑暗。头一歪,轻笑,原来摄政王的意思是,太后定会派人来查看她的实力,怪不得他说不会帮忙。
刚要关门,忽然眼前晃过两条黑影,两人持剑直逼她脑แ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