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婉定了定神,眼前这个形容不像中毒倒像是发烧啊。
娘哎,这情形也太诱人犯罪了吧!
苏婉心中一窒,简单措了措词,“这位先生你好,谢谢你刚才……”
她只来得及眨了眨眼,那人便揽住她的腰身纵身跃起,带着她伏在了屋檐上。
苏婉走走歇歇,这具身子太不济事,走一段便觉得十分疲累,看样子很是缺乏็锻炼。
她环顾四周,溪水的一面像是一处山崖底端,那山崖有十来丈高。
男子看着寂寥的夜空,眼神中似乎从此少了些什么东西,缓缓道,“她打小就向往深宅外面那ว方自由á的天地,不必了……”
余下的黑衣人齐声领命,利落的将片刻前还是自己้同僚的尸体堆在一处,焚烧掩埋。
苏婉呆了一阵,眼中透出诧异的神情,但又迅速被冷静取代。
未几,长长呼出一口气,双眼一闭,抓着她的手松了下去。
男人口中ณ艰难的说出“妾室”两个ฐ字时的表情,好像是她占了他的便宜,而他又做出了天大的牺牲一般。
苏婉凄然一笑,“哈哈,愿意?你何时问过我?我又何时说过愿意二字?我苏婉被你玷污还要做你的妾室,真是笑话!”
那人有些讶然,“你们青楼女子,不就是做这等生意的么?若不愿意,又怎会随夜杀进来车里?确然……你是处子之身,我昨夜中的媚毒也幸被你所解,可我也并非……”
苏婉咬牙切齿打断他,“并非如何?并非情愿的么?我已被你所强,还要听你说这些推诿的废话吗?青楼女子,呵,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是青楼ä女子!你一贯都是这样蹂躏别ี人后再狠狠侮辱别ี人一番的吗?”
那男子天人一般的脸渐渐变得苍白,双眉微皱,墨瞳紧缩,“难道……竟不是吗?”
苏婉冷笑一声,血红着一双眼,“若你说话算数,我提什么条件都能答应——”
那人似乎松了一口气一般,点点头,“我欠姑娘的,这是自然。”
苏婉声声掷地,“昨晚之事我只当被狗咬了。只愿今生,都不要再让我看见你这张脸!”
说完便端起面前的药碗一饮而尽。
若她推断的没错,这是一碗防止怀孕的药。
从车内的装饰和那ว人衣着来看,此人非富即贵,而这样的人怎么เ会容忍自己的血脉旁流。
也好,反正她也不想留下麻烦和祸ຖ根。
她将药碗重重丢在车厢地上,一眼也不再看那人,仿佛再多看一眼就会恶心一般,一把推开车门。
车外阳光明媚,正是一处街市,却不是昨日的城镇。
她毫不犹豫跳下车去,头也不回的涌入熙ກ攘的人流中。
在她身后,车帘的一角掀起,一双若有所思的目光追随着她的身影,很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