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不是又追卡车去了?”
这时路上迎面过来了一辆货车,货车的两只霸道的大灯极其刺眼。在它经过我们面前的一霎那,我觉得眼前什么เ都看不见了。货车呼啸而过,我回头再看后窗——什么也没有了。
现在我意识到เ,不仅仅是她的漂亮和清纯吸引了我,而是我隐隐地感觉到她的面容有些熟ງ悉,但我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。看到เ她的微笑,我恍惚地中ณ像是在重复着从前的某次经历。
“好的。”我也报以微笑,向她伸出我的手。
我一看,镜子上什么也没有。
“镜子怎么啦?”
她将手臂松开了一点以便能直视我的眼睛。
“我害怕照镜子。”她诡秘地笑了。
天!我像个傻瓜似地被她骗来骗去,我总是她恶作剧的牺牲品。我再也控制不了自己了!我猛地推开她。她碰到身后的墙上。
“太过分了你!你怎么能ม……怎么能这么一再捉弄人?”
“为了给你一个理由。”她平静地说。
“什么理由á。”
“你想下楼来,不是吗?你想看我的赤裸的身体,看我洗澡的样子,可是又没有理由。”
“我没想!”我矢口否认,但我知道她是对的,在心里对她的敏感暗暗感到吃惊。
“你在想!”
“我没有!”
“你想了!我从你的眼神能看出你说的不是心里话。”
“那你说我心里在想什么。”
“其实你喜欢我。”
“……”我一下子呆在那ว儿,哑口无言。
“你喜欢我对吗?”她缓慢地走近我,用温柔的近乎耳语的语气对我说。
她用坚定地目光直视我的眼睛良久,然后上前再次将我的脖子紧ู紧地抱住。
我仰头对着天花板长叹一声。
“抱我上楼ä去。”她用清辅音对我说。
“不行。”我想推开她,但她的手臂在我的头后面相互紧ู紧ู地缠绕着,拉也拉不开。
“我爱你。”她像是用气将话语吹进我的耳朵里的。
“不,你只是个ฐ孩子,你还什么都不懂。”
“不,我不是孩子。”她说话间身体贴着我的身体扭动着。
我感到某种力量在我的体内开始膨胀,膨胀……
“你该睡觉去了。”我正色道。
“哪,我要你将我抱到เ我的床上去。”
“……”我长出一口气,说:“好吧,但你要答应我,不再胡闹了,好吗?”
她笑了,笑得很开心:“好的,我答应你。”
“我要你誓。”
我话音未落,她就调皮地将头歪向一侧,举起一只手说:“我誓。”
“你呀,你这是誓吗?”
她不再说话,将头抵住我的肩膀。
“走呀,怎么不走呀。”
“可你,……总得擦干身上的水吧。”
我将她放在床上,她平平地躺在那儿,默默地望着我。她的身体曲线完美,皮肤洁白、光滑而富有弹性,除了胸口上的一颗黑痣,没有任何缺陷。
我拉过被子给她盖上。
她将被子踢开,对着我笑。
我再次给她盖好。
她笑着再次踢开。
“你说过你不再胡闹了。”
“我喜欢你这样看着我。”
“变态呀你。”
“变态就变态。”
“小心感冒。”我边说边再次为她盖好。
这回她很顺ิ从,不再踢被子了。
“我美吗?”
我点点头:“你很美。”
“我……有蒋末儿美吗?”
“你又胡闹了!”我沉下脸责怪她。
“好,我不说了。”她对我做了一个鬼脸。
“乖乖๔睡觉。明天我送你上学去。”
“送我上学?现在放假呢你不知道?”
我想起来了,现在是暑假。离开学还有五天呢。
“那正好明天去我的画室。快闭上眼睛睡吧。”我催促她说。
“好吧。”她立刻闭上眼睛,嘴角挂着微笑,出沉重的呼噜声。
“……”我微笑着用鼻子长出一口气,摇了摇头,转身准备上楼。突然看到她放在床边的牛仔裤,那条有血迹的牛仔裤。
上面的血迹明显变大了许多,现在有巴掌那么大。不好,她的腿还在流血?我忙到客厅抽屉去找来了创可贴,回到舒悦房间问她:“舒悦,你腿上的伤呢,让我看看。”
我边说边将她腿上的被子揭开。
我一下子愣在那儿。
她的双腿光洁完好,我找了半天,没有现任何伤口或伤疤的痕迹。
“早ຉ就好了。”她说。
我看着她躲闪的眼睛,缓缓地说:“你根本就没有受伤,对吗?”
她没有回答,想努力地笑一下,但没能笑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