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点点头。
对,说到探索,我倒忘了正事。
这么เ说的话……那我就陪她玩玩。
我觉得这有点勉强,这姑娘看起来跟我也差不多年纪,十六七岁,把七国曲子全都学会,在我们那里可是了不起的事。
我惊讶了一下,原来她知道我对面坐着一个老头啊!小青跟我说,其实她一直醒着,点蜡烛这是一个阵,也就是说只要蜡烛不灭,小青会一直在这个阵醒不过来,难怪我刚才怎么掐都掐不醒,原来是起不来。
这老头真逗!
他走进这个ฐ用蜡烛围成的圈里面,跟我隔着几根蜡烛面对面盘腿坐下,样子十分安详,也十分严肃,让我怎么เ都想不到,这个样子的人会喜欢绑架一个小姑娘……啊嗨嗨,人家已经不是小姑娘了。
是的,小青姑娘正安静地睡在我旁边,怎么都叫不起来。
“门开着。”
他愣了一下。
他将我指着他的手指尖挪开,说:“怎么เ样才能让你消气?”
“……”他刚还想说什么,见我又回头扇风给自己降火,到了嘴边的话又没说出来。
我说:“生病的人一向这样,放心吧,过几天就补回来了,我体格强壮得很!”我扭头看他,侧脸甚是好看,他还是那个子房,无论我用什么เ姿势瞻仰他,无论他在做什么,还是那么好看,还是我心中的张良,真不敢相信我还是留แ在他身边了,这样就挺好的了。
其实我还真没接受过来,跟他们想的没接受过来是两码事。
我和小青真是一对活宝!
小青忽然道:“什么声音?”
梦里有一个男人,长得很高,穿着一身洁白的衣裳,衣服上绣着兰草一样淡蓝色的图样,别致又清新,仿佛几只蝶在脚边萦绕,天上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,他撑着一把油纸伞,向着我来的方向缓缓走来,可是我始终看不清他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