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主三思。”
“我也不多说,只看你愿不愿。”
“难道不是么?”
“所以那个部族已经消失了。”他大手一摆,说得理所当然,典型就是理不直气状!
部塔怔了怔,停下脚๐步将我轻轻放下,看向远处的骚乱ກ,“怎么了?生什么เ事?”
过了许多年后,当我躺在另一个男人怀里幸福到无以复加时。我总在想,曾经就那一步之ใ差ๆ……如果那一步,部ຖ塔真的迈进去了,或许我的命运就会有翻天覆地的变化。
下一秒,他将我横打抱起,走向水中。
“别怕。”他低低地说。“我没打算做什么。”
“这些日子,你常常魂不守舍的。生了什么事情?”我问。
勃梅好像一直沉浸在自己้的思绪里。完全没有注意到我的到来,直到我开口叫了她几声,她才受了惊一般地望向我,脸上满是惶惶不安。
我抱起部塔脱下的脏衣物走出了帐外。
我对他摇摇头。
我有些怔愣,“啊?”
我心里正着急,听他这样一说,只得压下心底的不耐烦,轻轻地问:“什么惊喜?”
“……是。”
回了房间后,我挥退嬛玉和大松树,径自换下衣物,再卸下头饰,任由一头黑散落,自己动手梳理片刻后,起身朝床榻走去。
帐帘是垂下的。
我皱眉,嬛玉今天没有把房里整理好么?
才刚掀起帐帘,浓浓的血腥味顿时扑鼻而来,在我看清之时眼前顿时一花,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就已经被里面的人一把反抱住,滚向床榻。
我的心跳得非常快。
嘴巴被一双大手用力捂住,连带口鼻,完全不担心我会因此而窒息,而脖颈间还有一柄寒刃抵着,杀气不言而明。
房里很暗,但我还是可以看清压在身上那个人的轮廓。冰冷俊美。
“别动!若你敢叫出声,我立刻割断ษ你的喉咙。”沉稳平板的嗓音低低响在我的耳边。
我立即静止不动,小心翼翼屏着呼吸。对他摇摇头,以示自己不会尖叫。
他盯着我的眼,双瞳冰冷。静待了一会儿,这才放开捂住我的手,但匕仍抵在我的脖颈边没有离去。我一点也不怀疑只要我出声,他立刻就会动手。
因为我已经被他的力道伤着了。不重,只是稍微划开了点口子,但是火辣辣的疼。
隐约间,可以感觉到由他身上传过来的高温,和不知何时滴落在我手背上的温热液体。我眉目一动。
他受伤了。无怪乎他的呼吸声有点沉。我一动,他便警告般地匕反挑。
“你放心。我不会惊动任何人。”我压低了嗓音。
他盯着我半晌。
“喊出声或许可以让他们抓住你,但毫无疑问会赔上我的命。我还没有那么蠢,虽然受制于你,但这的确是目前保命的唯一办法。”
“……”他听后,几不可见地颔,然后整个人沉沉地压在我身上。
双手被他单手制在头顶上,双腿也毫不意外被他压着,脖颈还有一把匕虎视眈眈,在这样的情形下我实在动弹不得,自然也没法造次。
“扣扣。”不疾不徐的敲门声传来。
这个男人的身体立时紧绷起来,匕毫不留情地划过我的脖颈以示警告。
我冷冷看着他,然后才微微转动疼痛的脖ๆ子:“谁?”
“公主已经歇了?”是宋博擎。
“我不是说我乏了么?”
“博擎无意打扰,只是……”尾音突然拉长了些,“方才军营里出现了个贼,偷走了很重要的东西,将军很是生气,命人将他搜出来,就不知可有惊扰到公主……”
我瞪着正上方那ว双冰冷的眼瞳,“这倒没有,博擎你多虑了。”
“……公主,”宋博擎的声音依然温和好听,“你还是检查一下为ฦ好。省得万一丢了什么……”
“我说了没有。”开口打断ษ他,然后换上困倦的语气:“我真乏了。有什么事情明天再。”
门外沉默了一会儿,然后宋博擎才轻道:“是。公主。”
竖起耳朵倾听他离去的脚步声。一时间,房里很安静。
他没有说话,径自躺在我身上,似乎ๆ是在休息,虽然呼吸越来越沉重,越来越吃力,但对我的禁锢却毫不懈怠。
“上次深夜潜入我房里的人,是你吗?”
他身形一动,双眸如利刃。
看他的神情我心里立刻有了答案。不禁在心里赞叹李牧的效率,这才过了几天,居然能把这个ฐ人从暗中逼出来。他的誓言和他的保证……不是乱盖的。我不知道为什么有点高兴,但也没有在这时昏了头脑。
“你想做什么?”
他没有说话,静静地盯着我,煞气淡了些,但仍有浓浓的戒备:“别妄想从我这儿套话。”
“我没有。我只是想确认你会不会杀我。只要不杀我,其他乱七八糟的你随意。”
“随意?”他眼中闪过一抹嘲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