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衍真清晰地感觉到เ了阳物被肉壁紧ู紧含住,又被蠕动着的褶皱吞入更深处。每进入一分,身下都传来更紧密的压迫感,绵软细腻的甬道内有种说不出来的热度。与他的纯阳体不同,那是独属于女性的热量,柔媚潮湿,像沼泽般引人沦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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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衍真这才细看周围的壁画。
阿芙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,夏衍真听不清,于是颔首问了声:“说什么呢”
只是叫了他的名字而已。
“夏衍真。”阿芙又叫了一遍,唇齿碰撞,字字柔软。
阿芙想起与他交战的陆璋,不由á问道:“你师兄比较厉害,还是你比较厉害”
是剑灵
他五感灵敏,知道阿芙此刻正在床上滚来滚去,躁动不安。
“因为他是谢郎呀。”阿芙抬起头,瞥了夏衍真一眼,“我也不是随便见了谁都愿意把命交出去的。”
行走江湖最重要的不是本事,而是无情。
可是夏衍真没有同谢家人说。
所以直到大婚那ว天,谢郎也没搞清楚阿芙到เ底是叫阿芙还是阿狐。
“谢顶”
“你不笑真是可惜了。”阿芙的手继续往下,轻轻牵起他的嘴角,“明明那么好看。”
夏衍真笑不出来,他觉得有些痛苦。
说不出来是哪里痛苦,只觉得浑身都处于得不到เ满足的状态,一点即燃。
阿芙摸了摸他的喉结,他颈上有伤,平时都被道法遮掩,很难看出。
“这是怎么弄的……”阿芙咬了咬他的喉结,力道不太友好,让他想起猛兽的撕咬,但他依然甘之如饴。他喜欢阿芙轻柔的触碰,再重一点也行,甚至超出一般触碰的力道也很好。
他喜欢这样实实在在的触碰。
“陆璋……”他低喘道。
“知道,都是他干的。”阿芙的舌尖顺ิ着他喉上那道伤口舔过去,又舔回来,原本已๐经愈合的地方似乎ๆ又翻出些痒意,“是怎么弄的”
夏衍真也记不清了,他努力回忆很久。
“……门内比斗的时候,他差点将我头颅斩下。”
当时夏衍真跪在地上,气管被割破,一句话也说不出。
血喷了一地,陆璋站在他面前,看都没有看他一眼。
“其实……”夏衍真声音嘶哑地笑了,“那时候陆璋就在为ฦ狐王效力了,他伤我放血,向潜伏人群中ณ的狐王表明纯阳圣体确有其事……咳……!”
阿芙的虎牙嵌入他皮肉之下。
夏衍真将手按在了阿芙肩头,龙矶剑灵威势猛涨。
“让我尝尝吧。”阿芙毫不在意,她吮了一点他的血咽下,皱眉道,“就是普通的血的味道。”
“你可别这么作践纯阳精血……”
阿芙嗔怪道:“你自己้尝尝。”
她印上夏衍真的唇,舌尖灵巧地勾住他纠缠。夏衍真尝到了一点铁锈味,更多的还是阿芙带有独特狐香的温热津液。他忍不住揽过她的腰,将她抱到自己腿上,迅速褪下了她的衣裙。阿芙自己抬起手脱下了里衣,然后使劲将夏衍真往软座上压。
“我要在上面!让我在上面!”她叫道。
夏衍真被她锤得胸口疼,他往后仰躺下去,提醒道:“你小心一点,不要乱来。”
阿芙调整好姿势,准备在他肉茎上坐下,但是几次都没坐准。
“行了……”夏衍真掐着她的腰把她提起来,“会被你坐断的。”
“断了就断ษ了,反正你用不着。”
夏衍真起身将她反按下去,冷笑道:“你用得着啊。”
他将阿芙一条腿抬起来,用力挤进她腿间的狭缝。就进去了一小截,也没什么润滑,内壁微涩,磨得难受。他退出来,双指撑开穴口,然后往里塞了个ฐ凉凉的东西。
“你放什么เ了!”阿芙叫道,她拼命起身想看,但夏衍真把她按得死死的。
“丹ล药。”
“你、你这个ฐ流氓道士!还炼这种丹药!”
“什么เ‘这种丹药’只是让它化开润滑一下……”
那粒丹药很快散发出灼灼热意,它融化成白色的稠汁,夏衍真将圆润的凸起抵在穴口,进去时发出了“噗滋”的响亮水声。
他忍笑,阿芙恼得在他脸上轻扇了一耳光。
夏衍真正觉舒适,也没有在意,只轻嘲道:“你还有这力气”
阿芙很快就没这力气了,因为夏衍真今日似乎格外兴奋。虽说他还保持沉默不言,但进出时的力道却沾染了不该有的热情。他还会观察她的反应,故意往她的敏感点抚弄戳刺,让她频频失神,不知身处何处。
阿芙将腿盘在夏衍真腰上,想压着他不让他动太快。
夏衍真按住她的膝部ຖ,将她的腿屈起,从上往下用力冲刺๐,每一次都深入到เ最柔嫩脆ะ弱的内里,阳物根部沾满了她的体液,小腹一片滑腻。
阿芙娇声哭喊,边喘边骂他。
“你再骂下去,到เ天亮都别ี想歇息。”夏衍真平复了一下吐息,用膝盖卡着她的大腿,不让她并拢,然后伸手触到เ她揉掐,“夸夸我,说不定我心情好就放过你了。”
阿芙:“臭流氓!死道士!”
“啧……”
最后果然还是折腾到天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