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是走错了?也许是男洗手间人满为患?也许是……
这个玩笑简直开得太大了!
“我对过程不感兴趣,只在乎结果,这个结果看来很糟糕!”
犀利的眼神穿过人群,一双曾经坚实的臂膀似一堵墙,挡风挡雨,而今,力量依旧在,只是改变了方向,在她最狼狈的时候推了一把,直至坠入万丈深渊。
知性,比女人还要了解女人,经常大谈女性产品,琢磨女性心理,吃女人豆腐,却又害怕跟女人交往的男人;
胆小,小到一只蟑螂路过办公室都会惨叫不止;
“哎呦,丢死人了,我要是被老板这么说啊,一准儿自杀,‘通告改期’?呵呵,怎么问出口的,大脑痴呆啊!”
她真傻,傻到被罚下场还为ฦ对方进了一球。
就算面对老板,她也不会特意装得楚楚可怜,博取同情,即便是错了,认错就好,杀人不过头点地,没有卑躬屈膝的必要。
在别人看来,她不过是友善团结同事;在明月看来,那阴谋阳谋的嘴脸令人作呕。
她了解老板的性格,平日里最讨厌不守时的人,若是有事耽搁了,大可提前申告,事后诸葛亮的一套在他眼里都是借口。
明月没有停住脚步,也没有正视小蕾一眼,只是面带冷凝与她擦肩而过。
电话未挂线,一辆鲜红的TຄexI在世纪大厦门前停住,一群扛着摄像机滥用菲林的摄影师,手持话筒的记者,甚至偷藏针孔摄像机的狗仔们早已迫不及待,如猛虎扑食般一拥而上。
可恨的是却被狗仔队盯上,看来,一场风波在所难免。
她将今早九点的通告忘得彻底,抬头看,分针大步向前,坏了,8:3o。
理查德克莱德曼的钢琴名曲?
明月下意识地向后退着,直到脚๐踝磕到座便器上,才被迫停下来,道:
“你想干嘛ใ?大不了我陪给你医药费!”
见她几乎认真的样子,男人忍不住笑,棱角分明的脸上,带着血迹的颧骨微微抬了抬,有点疼,他“嘶”的一声抚摸着,果然如同盐巴撒在上面一样,火辣辣的灼热感,只是,这动作却在她掏出钱包的那ว一刻收敛住,随即冷下一张脸,严肃道:
“这不是钱的问题,万一我的脸留疤,怎么办?你负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