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我被制住。
他玩够了,才站起来,说,进来吧。
我孤零零,被锁在房间一角,天花板的灯关着,黑洞洞一片。
我说,不用这个,我也逃不了。
安燃从小练武,论身手,他在同龄人中ณ数一数二,否则妈妈和大哥怎会让他跟着我。这样的身体,弹性好,肌肉紧绷。那ว个地方收缩性强得要死,别说做,光进去就是一个艰巨เ工程。
换句话说,抱他,不是他受伤,恐怕是我那ว个珍贵的地方แ受伤。
再次的针刺到肉上,我又要考虑。
为什么谁抱谁,似乎都是我比较痛?
我问安燃。
安燃说,又不是一定要做,不要勉强。
我说,你怎么เ办?
什么怎么เ办?
我指指他仍硬硬挺直的地方。
他面色平静得不可思议,回我一句,没什么。
他比我大三岁,在某个时期,男ç生和男生之间,三岁是一个ฐ遥远的距离。
他说没什么เ,我想那大概就是没什么,因为我体内隐隐约约的感觉,还没激烈到必须释放的程度。
三年后,大得差不多了,才知道那个ฐ没什么,真的很有什么。
我大为内疚,去问安燃,你当时怎么不告诉我?
安燃说,告诉你,你忍得住不胡闹?
我摸摸良心,很老实地摇头。
三年来我一直在撩他,这已经是我生活上最有趣的事情之一,我只想接触安燃的身体,别ี人的都太讨厌。
怎么忍得住?
安燃问,你点了火头,又不能ม解决,我告诉你,你会帮我找人解决?
我已经够大,听他说找人解决,当然非常反感,跳起来抗议,不可以!谁说我不能解决?
于是我下定决心要做。
他却只说,很痛,你会哭。
那ว次我终于硬着头皮坚持到底,后来抱着安燃哭得天昏地暗,说,原来到后来这样舒服,为ฦ什么不早点做?
安燃笑着亲我,说,你当然舒服。
如今他不再亲我。
如今他笑,我却心惊胆跳。
从前,他等我长大,现在,他等我伤好。
他的忍耐力是一把刀。当他心疼我的时候,他用这个割他自己,当他不心疼我的时候呢?
当他不再爱我,对我说,君悦,上床是你唯一用处的时候呢?
我不敢想象。
不敢想象也无济于事,有的事,毕竟躲不过。
某日医生过来恭喜我,君悦少爷,你的身体好多了。以后只要小心调养,会越来越健康的。
简直就是判了我的刑。
不出所料,安燃当天就有了消息,命人把我所有东西搬到他的房间。
其实我没任何东西,除了我自己้,还有什么?
连身上的衣物,肠胃里面的食物,都是他的。
我被带过去的时候,安燃并不在房里?送我过去的男人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帮中精英,穿着西装ณ,斯斯文文。
把我请进门,离开前说,君悦少爷,安先生的套房里面有很多精密监视仪器。请你放心,当安先生在的时候,仪器一律是关闭的。
一针ฤ见血的威胁,可以说得这么彬彬有礼,也算是一种本事。
于是,我不得不在想象中的满屋子的监视器下,等着安燃回来。
真可怕。
他还未出现,惩罚已经开始。
等得坐立不安的时候,我踱到窗边想呼吸一口新า鲜空气。还没靠近窗台,门忽然打开,几个男人几乎是一眨眼就到了我面前。
动作如此矫健,我差点以为自己在电影拍摄现场。
人人都很礼貌。
带头那ว个尤其恭敬,微笑着说,君悦少爷,请不要太靠近窗户。请。他摆着手势。
我被他们请到沙发上。
又向我请示,不如看看电视?
我不做声,他们很直接地把沉默当成同意,打开电å视。
君悦少爷,想看哪个台?
这样殷勤眼务,真让我无话可说。
对方很识趣,把遥控器放我面前,还是请少爷自己挑吧。
带着手下,规规矩炬退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