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婉容午间休息回到屋里,没有见到紫楚。
“每日午膳就这么一碗,吃不吃随你。”麽麽已๐经看穿了她。
乳儿亦是被人狠狠玩弄,拉扯揉搓。
“还是三哥的阳具厉害,肏的贱奴爽了。”
冯婉容这才知道自己้被整了。她美目含恨地瞪向明流的背影。
流金?冯婉容环顾ุ左右,发现没有旁人,原来是喊她。于是辩解道:“麽麽,流金在巳๑时前赶到,为何说我来迟了?”
那个狠戾的男人,此刻正坐在太师椅上喝茶。上半身衣冠楚楚,下半身却是裸露着。双腿间的巨物此刻๑半软着,她的蜜液沿着肉棒往下滴落。
那群家丁成群环绕,冯婉容虽然看不清到底在做什么,心里却明白的清清楚楚。
“这花核受刺胀大,永远也回不去嫩肉中。以后轻轻一碰,”他的手指作恶地拨弄了她的肉核,她顿时觉得钻心痛,同时又一股热浪冲向下体,“你的身子就会发情,堪称完美的性奴。”男人笑中带了得意。
冯婉容哭着抽泣,身上三处敏感部位皆受刺๐穿,此时半点官家小姐的样子都没了,就像个任人宰割的羔羊。
外面很快就安静了。
突然马车外传来短兵相接之声,冯婉容的婢女紫楚朝外大呵道:“何人敢在官道上喧哗?”
其他教习麽麽很快将她们架出去。冯婉容只见她们三人绝望的双手在空中乱挥。
铁马之刑,恐怕比她昨日受的刑罚恐怖得多……
这时又一麽麽入内,在孙麽麽耳边低语了几句。
孙麽麽看向冯婉容道:“世子爷明晚邀请两位宾客入府畅ม饮。只点了你一人助兴。”
她又要见到เ魏争了?她又紧ู张又害怕,还有一点点难以言喻的激荡。
“若是招待不周,你便也去暴室受铁马之刑。明白了吗?”
冯婉容身子瘫软,跪伏于地,道:“贱奴必定尽全力令诸位公子尽兴。”
孙麽麽点头,朝一旁的教习麽麽道:“今日净身一遍,上碧玉膏。明日再净身,上红花膏。”
身旁的麽麽心中惊骇,那碧玉膏和合欢粉,已经令流金奴入幻泄身……红花膏是寻欢前的猛药,药效是碧玉膏的十倍……
她却是不敢多言,恭敬道:“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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