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氛一时很尴尬。
于是,经理一鼓气,直接言明,他们已经找到了全职的钢琴师,不用再麻烦她每天跑来跑去做兼职。
大庭广众,她不信他还敢按着她的头给阮软道歉。
比起被骂的人,显然她身边的少年反应更加激烈。
没了支撑,阮软软了身子,跌在床上,嗔怒地看着他。
少年用与平时不同的低沉嗓音吐着粗口黄腔:“小荡妇,你他妈夹得哥哥快射了。”
瞧到腹部下接近耻骨,快要结痂的伤口,提起脚。
冷冰冰的,褚云舒想,总比外面的天儿要好。
阮软那一点半途而废的想法在他的顶撞中就被冲散了,她背靠在镜子上,桌上的瓶瓶罐罐在摇晃中被弄得叮当作响。
“哐…”
少年嫌烦人,索性将那些东西全抚到เ地毯上。
之后,愈加狂肆地向她索取。
他将女孩的两条腿盘在自己精壮有力的腰上,低头看她。
她仿佛被欺负惨了,高高扎起的马尾不知道什么时候散了,长发及腰,凌乱不堪,有一缕落在粉红的乳头。
褚云舒将头发丝别开,大手从半露的乳球插进少女纯白蕾丝胸ถ罩里,抓住整颗乳房,大力揉捏。
“呜……”
阮软被他插得迷迷糊糊,“轻点……”
“轻点,就不能满足你了。”
“小骚货。”他拽开阮软的校服衬衫,推高胸ถ衣,两只手抓着白皙的乳房蹂躏。
柔软的乳肉从他的指缝间溢出去,褚云舒往前顶了顶,“长这么大个奶子,活该被哥哥操。”
阮软嗯嗯啊啊地浪叫,两颊๐通红,两条腿无力地挂在他的腰际。
就着这个姿势又泄了一次。
褚云舒把她抱下梳妆台,翻身让她背对着他。
他手脚快速地脱掉毛衣和鞋子,露出一身精壮的肌肉。
阮软校服半褪,百褶裙盖住小逼,她弯着膝盖,手肘撑在梳妆台上,垂着脑袋喘气。
“啊--”
水淋淋的小穴又被塞入可怖的大肉棒,阮软夹紧双腿,腰身下陷,一对丰乳被身后的男人抓住。
一下比一下深地往里顶ะ。
“太深了……呜…太深了……”
褚云舒正爽得头皮发麻,这个姿势进得深,龟头受到เ的刺激最大,她水多逼紧,叫声又甜。
差点把他给弄射。
“哥哥,哥哥,哥哥…”
阮软一迭声地叫他,“浅一点……呜呜……浅一点好不好…”
“会被插坏的……啊……”
“怎么会那ว么不经操。”褚云舒两眼通红,汗如雨下,他往她屁股上噼噼啪啪几巴掌。
阮软哭着求他别打了,小白翘臀上出现五个手掌印:“真的会坏的……”
“骚逼。”他骂道:“就是要操烂你……”
这一场性爱太过激烈和忘我,阮软痛苦又极乐,她无意间推单了梳妆台旁的落地灯。
发出一声极响极重的响声。
二人不理。
接着,门口传来一个女声,喊道:“软软,你没事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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