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澄从皮包内拿出面试通知信,摊开呈现在警卫面前。
不好意思,非本公司职员及客户不可以停车喔。个子不高、外型忠厚的警卫致力板出严肃的脸。
妳出社会几年了?
三年了。自二十二岁毕业到今年二十五岁,整整三年。问这个做什么?
既然都出社会这么เ久了,这么一点小事有必要做得这么夸张吗?他的目光定格在她唇上。
小事?丁澄气急败坏的跨步上前。
如果是你被一个讨厌的女人吻了,你会不会觉得是小事?
再找个喜欢的女人吻过就好了。
谁不知道你喜欢的女人可多了。丁澄不悦的叨念着。
她数次载他去跟女人约会,五次里有三次是不一样的女人,早知道他是个花心大萝卜,自然不会介意被强吻。
难道妳没喜欢的男ç人帮妳消เ除那恶心感?他斜眼睨她。
我……我是没有,怎样!她两手握拳瞪着他。
彭成祯故作惊奇的瞪大眼,原来妳没人要?还是都被吓跑了?
跟他讲话她就满肚子火!
要你管!
丁澄生气的将毛巾丢入一旁的垃圾桶内,从他身旁้擦肩而过时,肚子突然发出好大的咕噜声。
她想起今晚她忙着招呼那猪哥立委,一粒米都未进。
去找个地方吃饭吧!折腾一个晚上,他也饿了。
我不要跟你去!
妳是我的员工,我去哪吃,妳就得跟。他抓着她的手往外走。
我现在下班了!都快十点了!
我没准许妳下班!他是老板,他最大。
恶魔!丁澄在心中狠狠的咒骂他。
虽然饿得前贴后背,但一想到要面对彭成祯那讨厌的脸吃饭,她就觉得食不下咽。
两人来到饭店附近的日式烧烤店。
虽然时间已晚,但烧烤店的生意却正好,仅剩最后面的小桌有空位。
要吃什么自己้点!彭成祯将menu丢给坐在对面的她。
丁澄随便点了几串烧、烤物和生鱼片。
我要一壶清酒。她要消毒嘴唇!
彭成祯睨了她一眼,也点了一壶。
店里闹烘烘的,其他的客人大声谈笑着,只有他们这桌安静得出奇。
几杯黄汤下肚,丁澄觉得头有点晕眩,身体有些轻飘飘的,心情也轻松不少,于是她再加点了一壶,话匣子也跟着打开了。
喂,我问你喔,你到เ底劈腿了几个女生啊?丁澄手撑着桌面,不客气的问。
关妳什么เ事?彭成祯撇撇嘴。
哼!丁澄拿起刚送过来的清酒,斟满了自己的杯子,也斟满他的,你一定自恃自己长得帅,身家数十亿,所以将女人视为玩物吧?她咄咄逼人。
妳干嘛对帅哥敌意这么重?妳是被几个帅哥甩了?
是我甩他!丁澄恨恨的说。他劈了三腿,所以我甩掉他了。
那ว妳跟他互不相欠了,何必记仇到เ现在?
什么互不相欠?丁澄生气的拍打桌子,他把一颗心分给三个ฐ人,可是我只给他一个人耶!
妳也可以分给三个人。
我才不要!丁澄仰头干掉一杯清酒,那种行为很脏!脏死了!
很脏ู是对不喜欢的人吧?就像刚才许立委一样!但妳的帅哥男友可是三个ฐ人都喜欢,他可不认为ฦ脏。
狡辩!丁澄拉过他的西装上衣,烧烤的酱汁沾上他的领子,你说,你干嘛要跟那ว么多人交往?花心大萝卜!
彭成祯用力扯掉她的手,我还没结婚,要跟几个ฐ人交往,要妳管!
你在挑菜喔?
妳要这么说也可以。彭成祯抬手要服务生再送来两壶清酒。妳跟那帅哥交往几年?
两年!丁澄气得牙痒痒,他浪费了我两年时间!
这就对了!妳为一个猪头浪ฐ费两年时间,倒不如同时跟三个ฐ交往,再来挑个ฐ好的,就算被一个劈了,还有两ä个可以挑。
你果然是商人!丁澄纤指指着他的鼻尖,一个不小心戳到他的脸颊上去。你没有感情!
有感情的结果就会变得像妳这样矫枉过正,我才不干!他替她的空杯斟满酒。后来呢?还有跟帅哥交往过吗?
我不要帅哥了!丁澄两手乱挥,我去找丑男,丑男比较乖。
那ว丑男现在呢?他好像喝太多了,脑袋也有点茫茫的了。
丑男ç……丁澄悲从中ณ来,丑男也劈腿……劈两腿。
难道她注定被劈腿的命运吗?好悲哀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