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原因无非是她的孩子姓柳。
开始的茅屋只有母女两人,日子倒也过得去。
她是这里的老师,她叫徐柳卿。
“为了这个国家!为了这个民族!我们这些青年们该做些什么!老师们!同学们!列强在我们的国家都做了些什么!大家都心知肚明!…”
眼下的花卷正是这种情况。
他可以说将这个通病发挥到了极致。
不过,这个女人也可以说将另一种东西发挥到了极致,单纯。
“什么?颜阮君?”徐柳卿用加重的语气又重复了一遍。
“嗯?什么?”他的眼神忽然又恢复了清澈。
不过这清澈之中似乎多了点灵动在里面。
“是你啊,馒头!”他开心的笑着。
徐柳卿冷冷的回了句,“松开。”
“哦。”他有些委屈的回答道。
“啊!”
没想到เ徐柳卿刚ธ说完这句话就被狠狠地摔在了地上。
“啊,好痛啊!啊喂!你干什么!”
他傻傻的回道,“是你让我松手的啊。”
徐柳卿躺在地上一脸无奈的看着他。
强忍着身上的疼痛,徐柳卿挣扎着站起身来。
而他则是一脸无辜的看着她。
徐柳卿缓缓的走到窗户旁坐了下来。
落日的余晖打在她的脸上,显得格外圣洁。
“你到底是谁?”
徐柳卿现在一心只想弄明白他到เ底是什么人。
“我是花卷啊。怎么了馒头?你不认识我了?”他有些害怕的低着头。
忽然这时,花卷好像想起了什么,连忙解开右臂的袖子挽了起来。
“你看,馒头。”
徐柳卿随着他的目光看了下去。
那ว是!那ว是我的手帕!徐柳卿看着他的手腕想到。
“这衣服不是我的,是他们非让我换的,我怕把你的手帕弄丢了,所以,所以才缠在自己的手腕上。”
徐柳卿看着憨憨的他,忽然之间有些迷茫,这还是刚才弹琴的那个ฐ人吗?
“那钢琴是谁教你的?”
“什么钢琴?”
徐柳卿惊讶的说道,“就是你身后的那个啊。”
他傻傻的看着那ว个东西,“对不起。”
“什么เ?你为什么要道歉?”
现在的徐柳卿几乎就是在被他牵着鼻子走。
因为她完全看不透眼前的这个男人。
“因为ฦ,因为我不会弹啊。”
“什么เ?!!”徐柳卿登时间整个人从椅子上惊的站起身来。
“你不会弹?”徐柳卿刻意的压低声音小心翼翼的问道。
他有些难过的瘪嘴道,“是啊,我不会。”
徐柳卿呆呆的坐回了椅子。
他到底是什么人?
第一回相遇的时候也是。
那时候要不是他保护我,我恐怕早就被那帮人欺负了。
“馒头…”
“嗯?”徐柳卿不知道该回些什么เ。
他有些腼腆ດ的笑道,“你有吃的吗?我中午还没吃饭。”
“噗呲!”
徐柳卿皱起眉头无奈的笑了笑。
“你想吃什么?我吩咐他们去做。”
“我想吃馒头。”
“好,我这就让他们去做花…你,你说什么?”
徐柳卿有些讶异的看着他,仿佛有些不敢相信她刚才所听到的。
他嘿嘿的说道,“我想吃馒头。”
“不是,你不是喜欢吃花卷的吗?”
他的样子又开始变的有些羞涩起来,只不过这回没有缩脖子。
“好吧,好吧。一会儿我带你去吃馒头,不过,在这之前我需要你回答我两个问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