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女泄了两回,他才堪堪射了一次,做了这么半天,也不见倦意。他缓缓拔出半软的性器,油光发亮,带出些许依依不舍的媚肉,粉红艳靡。
她意味不明地笑了笑。
晃得男人血液沸腾,他粗鲁地扒下少女的裙子胸罩,露出两团似雪堆砌而就的娇乳,白得人眼前一亮。他的手摸向少女的胸前,厚实的大掌覆上了那娇颤颤软绵绵之处,一只手都快握不住。
宁菀还浑身不觉,她只知胸腔的氧气仿佛都教男人吸食殆尽,感觉快要呼吸不过来,她轻捶着男人的后背,以示ิ抗议。
她打开后座车门,男人俊美得近乎令人窒息的脸庞,猝不及防地闯入她的眼底。他双眼紧闭,鼻梁又高又挺,线条完美的薄唇,无一丝弧度,似睡非睡的模样,像头休憩的雄狮。
无法,宁菀并非不知好歹,故不再推拒,洗好裙子后便束之ใ高阁。这衣服太显眼,万一有识货之人瞧出端倪,一些风言风语定会传开。
她潜意识里只记得她要离开,这里一个好人也没有。她双手牢牢握住剪刀,捍卫自己้,对准一个个围住她的人,如笼中ณ困兽,犹做垂死挣扎。
在场的男人们看得两眼发直,几乎眼冒绿光。
中午,母女俩简单吃了顿午饭,稍作休息,便拖着行李走去火车站乘๖车。
宁菀沉默不语。
性器精欲澎湃,隐有泄意,他又是一阵深刺๐,少女没了骨头似的身子乱ກ晃。
他仿佛上了瘾,加快速度,一味埋头操干,越插越深,甬道里缠缠绵绵的媚肉被他尽数刺开,龟头穿梭自如,寻觅那美处。
从小玩到大的交情,厉明廷深知他的脾性,绝不会为了一朵花,放弃整个ฐ花园。
“野花哪有家花香。”宋璟之玩笑道,话里几分真心几分假意不得而知。
女生之间尤其热衷于桃色绯闻,她们你一言我一语,道听途说的消息,一经渲染便成了真。
“不知道。”
他记得宁菀,第一个让明廷上演英雄救美的女人,也是第一个令明廷出糗还能全身而退的人,可谓印象深刻๑。
“安琪,这是……来人流?”宋璟之看了眼她们身后的手术室,顿ู了顿,又瞟了眼少女泛白的脸色,调侃道。
安琪最怵这个花花大少,听闻他近来改邪归正,为ฦ了将订婚对象换成秦家私生女,差点同家里闹翻脸,而今终是如愿以偿。
可惜秦家大小姐,沦为了上流圈子里的笑话。
她端着客气的笑,回道:“宋少说笑了,我办事从不出纰漏。”
女人很自信口气挺狂,她也有这个资本,毕竟能得明廷那ว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主重用,是件不容易的事。
宋璟之轻笑了声,意味不明。
男ç人饶有兴味地打量,充满探究的目光,与安琪你来我往的话外之ใ音,宁菀通通佯装ณ看不见听不懂,保持缄默。
他似只是随便问问,没再多说,走过宁菀身边时,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。
好像她是个稀奇的存在,引得他频频๗关注。
宁菀有些膈应得慌。
安琪看在眼里,见男人身影消失在拐角处,才低声叮嘱少女:“宋少是厉总好友,你惹不起但躲得起。以后若见他,避远点。”
显然,她误会了宋璟之ใ,以为他花花肠子又犯了。
毫不知情的宋璟之,靠在洗手池边,嘴里叼着烟,右手翻转开打火机盖,拇指按下,一抹幽蓝的火焰凭空闪跃。
他点燃烟,恣意地吞云吐雾,快活似神仙。
活脱脱一个标准的纨绔公子哥形象,也不怪别人轻看他。
抽了会儿,解了心里的痒劲,他掏出手机,拨通了厉明廷的电å话:“咱们清心寡欲的厉大少,也难过美人关呐,学起金屋藏娇็了啊?”
宋璟之ใ吸了口烟,笑得暧昧,他游历花丛多年,少女眼角眉梢的春意风情,藏也藏不住,那副饱受滋润的娇媚模样,岂会少得了男人的辛勤浇灌。
豪华的酒店内,晴朗的夜空下,厉明廷坐在露天阳台里,独自啜饮红酒。
他听着对方的戏谑,淡淡道:“去我别墅了?”
“没有。刚在医院,看见兄弟的女人从手术室出来,关心一下不为过吧?”宋璟之ใ嬉皮笑脸地说,笑了笑,烟吐到一半儿,猛然反应过来,“你带她去别墅了!!!”
这些年男人的别墅,除了他们几个ฐ兄弟,还没进过别人,更别说女人。
如今是太阳打从西边出来了?
才认识几天的小情人儿,就往家里带了。
厉明廷眺望远处的夜景,眸深似漆,语气透出一丝慵懒:“不行?”
宋璟之又猛吸一口,将烟蒂捻灭在水池,扔进垃圾桶。“行,必须行。千金难买你高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