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错了,因为ฦ麻烦在几天之后就来了。
而这个南宫福玉,也只是政治的产儿和牺牲品罢了,注定一生都是悲哀的。想到这里,鸣筝不禁苦笑着摇摇头。
“我走投无路,于是来都城找到母亲的旧识,在朝中谋得一官半职。其实我本不会有出头之日,却不料受到右相赏识,得以进宫上朝面圣。可谁知,右相根本不是看重我的才学,而是我的……
“也罢,明日我就辞官回乡。再不踏足这污秽之地。”
一段冗长的陈诉落幕,鸣筝也无言以对。官场的黑暗,远不是她可以阻止的。可她也不会逃避。
“你很会治水吗?”鸣筝问。
“你……”姚航惊讶的望着鸣筝。
“回答。”
“啊?哦。不敢说天下无敌,但在朝中,我有信心说自己是数一数二的。”姚航说话的表情,就像给上级汇报工作。
“好!有自信!但……你确定要离开再不回来吗?”
“这样的地方,没什么好留恋的……”姚航一脸落寞。
“糊涂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