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于是感谢大家指出bຘug,鞠躬~晚饭时,富岳和美琴问起探望止水一事,鼬踌躇了半天,终于如实相告——
“……是啊,听说那次任务好困难,连瞬身止水都重伤昏迷了呢……”
饭后,是鼬急急忙忙的赶作业时间和佐助悠哉悠哉的陪写作业时间。话说佐助始终保持了第一天陪鼬写作业时的优良传统——除了鼬的腿上,他哪里都不要坐……而佐助的这个奇怪的坚持可是害惨了鼬,你想啊,如果在你全神贯注写作业的时候,怀里还不得不抱着一只爱撒娇爱乱ກ动的宠物猫,谁能做到เ心如止水坐怀不乱啊口胡(……)。
“蝌蚪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”
佐助将头探出去,看了一会儿,怯怯地将头缩进鼬的怀中:“哥哥,妈妈又在丢â花瓶了……爸爸不要紧吧……”
哼哼哼,小鬼,等着瞧,躲得了初ม一,躲不过十五,下午再修理你也不迟……
鼬背得口干舌燥,时不时地抬眼瞄瞄导师,企图通过眼神的交流向导师传达“其实这些东西我都会背,您看能ม不能适可而止……”这样的讯息,可惜导师由于过度惊讶而当机的大脑没能接收到鼬出的讯号……
鼬缓慢地吸了口气,竭力思考着既ຂ能说服母亲不合实际的想法,又不会激其人格阴暗面和暴力倾向的说辞。
“啊啦,可是我觉得鼬的书包上挂着这个会显得很可爱啊……”
止水是个话不多的人,但是对于鼬,他总是不会吝惜自己的笑容。鼬也把他当做亲生哥哥一样的存在。
鼬的父母宇智波富岳和宇智波美琴身为上忍,都是拼杀在前线中ณ的一员,于是,那ว些本该与鼬一同度过的时间,都变成了他们和敌人之间的一场场浴血奋战。
富岳站起身,走出起居室。
大约五分钟็之后,空手而归的富岳带着一脸灵魂出窍的虚弱表情返回起居室。
“找到เ了吗?”
“找到了……”
“在哪里呀?”
“在鼬的怀里……”
“啊,这样蔼—啥?!你说啥?!你敢再说一遍不?!喂,不要这么เ没出息地晕过去啊喂!!!”
清晨和爽的微风透过一条窄窄地窗缝钻进房间,曳动着窗帘如波浪般起伏,悬在窗前的风铃撞出一声鸟鸣般清脆的回音。
鼬是被右臂所传来诡异的麻痹感弄醒的。
是昨晚睡觉时不小心压到胳膊了么เ?
他皱起眉,试着动了动右臂,现胳ฑ膊上貌似还压着个不属于自己身体的重量……
什么เ东西?
鼬猛地睁开眼,闯入视线的是一簇乱ກ翘的黑毛和……
一双猫耳朵?!
这是……猫妖?
他花了好长时间才认出,贴在胸口的那颗小猫的脑袋属于自家小弟带着睡帽的头。
啊,原来是佐助……
鼬仍然处于一种不甚清醒的状态,头脑แ中晃过这个想法之后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,然后他又尝试着抽出自己้彻底麻掉的手臂,结果依然未遂。
手臂的移动似乎ๆ惊动了枕在上面的小家伙,佐助软软地“唔”了一声,慢慢地睁开眼睛。
“啊,早安……哥哥……”
“……”
鼬盯了那尚未脱离困意侵扰的黑瞳很久,才意识到เ自家小弟此时应该睡在隔壁父母房间里的小床上,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窝在他的怀里……
“佐助……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
“嗯……?”
佐助揉了揉眼睛,像是没听清鼬的问话似的,一脸懵懂ฦ地瞅着鼬。
鼬忽然现自己对佐助这种表情的免疫力越来越低了——要知道,这样的佐助看起来实在欠戳得很……
佐助撑着鼬的肩膀坐起来,鼬也坐了起来,蹙着眉活动了一下酸麻的右臂——
“我是在问……你怎么爬到我的床上来了?”
“因为……”
佐助眨了眨眼睛,澄莹的瞳孔里泛起一片阴翳的暗影,但那片暗影在接触到เ鼬柔软的目光时便一闪即逝,就像是一只鸟扑着翅膀从澄明的水面上飞掠而过。
“因为爸爸说,哥哥出任务的时间不是固定的,不知什么เ时候就要突然出,一旦走了,又不知什么เ时候才能回来……我怕一觉醒来哥哥又不见了,所以才……唔,疼……”
佐助的话被额头上传来的短促的痛楚打断ษ。
“你啊,怎么比从前还粘人了?”鼬撤回左ุ手,以一种伤脑แ筋的口吻说,“可是,我以后的任务只会越来越多,陪在你身边的时间也会变得越来越少……”
“所以,我想从现在开始,把跟哥哥在一起时间变得更多一些啊!”
佐助歪着头看着鼬,一双毛茸茸的猫耳朵也随着他的动作倾向一侧。
“……”
鼬的视线在那对猫耳上徘徊了一小会儿,终于返回到佐助的脸上,他吸了口气,刚想说话,佐助偏偏在这个时候眯起水亮水亮的眼睛,露出一排碎玉似的小牙,甜甜腻腻地叫了一声:“呐,哥哥~好不好~?”
鼬又吸了一口气,再也想不起自己刚才到底要说什么了(……)。
“……好。”
“哥哥~你最好了~”
得到เ应允的佐助就这么张着手扑了过来。
就在佐助撞进他怀里的瞬间,鼬吃惊地现,佐助身上的睡衣原来一件黑色的动物装ณ,包裹着手掌的部ຖ分还细致地绣了一对嫩粉色梅花状的肉垫,后面似乎还拖出一条蓬松的猫尾巴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