妍蝶的喙尖尖的,扎的狗尾巴草又痛又麻,还有奇怪的痒酥酥的。
老柳树瞧得清楚,断喝,“妍蝶,你想干什么?”
还用触角戳戳狗尾巴๒草毛茸茸的头,“啧啧,稀稀拉拉,没一点彩色。”
“好美哦!”狗尾巴草还抱着像兰,盯着蝴蝶们,觉得叶茎里的汁液都要沸腾了,大喝一声:“我也要开花!”
全世界都陷入静默,等待妖怪的到เ来。
风儿不走了,水儿不流了,叶儿不摇了,鸟儿不唱了,虫儿不鸣了,所有植物都倾斜向河水那ว边,静默几秒钟,齐刷刷道:“你好啊!”
一滴露珠从狗狗叶子上滚落,好像狗狗的眼泪,连花的小花瓣收拢着,连花还没有醒。
原来狗狗基本是在像兰和连花的正中间,在一百多年的时间里,狗狗这才现,自己基本完全笼罩在像兰的叶片下面,像兰的叶片比以前粗壮肥美,几乎将狗狗头顶的阳光完全遮蔽,狗狗瘦弱的如一株牵牛花,依偎着像兰。
太阳从山的那一边一个鲤鱼打挺,跳了出来,弯道金光洒向人间,老柳树开始例行的功课,一遍一遍地清着嗓子,“嗯哼哼,嗯哼哼······”
连花打开花瓣,惺忪地打呵欠,抖抖收拢的花瓣,迎着阳光舒展,有一点点清丝丝的甜香,很快被像兰的异香笼盖,连花听得嗡嗡的声音看向像兰,打了一个招呼,“像兰,一早就很忙啊!”没等像兰回答,随意道:“狗狗,早啊!”
像兰笑笑,“是啊。”地底下的根须狠狠勒住狗狗的根须,狗狗忍住痛,“连花,早。老柳早!”
老柳清嗓子完毕,呢哝道:“狗狗早,大家早!”对着清澈的湖水梳理长长的胡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