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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这样的一个流氓(13)

猫mm还是比较自觉的,胜利广场还没有完全逛完就出来了,累็计用了三个ฐ小时,斩获一条裤子,让我感动的是,猫mm竟然大善心送给我一副手套,虽然才十几块钱,但还是让我对其刮目相看。现在的mm大多把自己当一朵美丽的小花,所有男人都应该变成蜜蜂围着她飞,花男人的钱好像花自己的钱那么心安理得,又象花别人的钱那么不知雄,漂亮的mm尤甚。不少mm把找男人当找不定期饭票,还有一些mm花钱๥大手大脚,一个饭票吃不饱,于是就同时和好几个男ç人交往,以满足自己的物质需求。猫mm的觉悟如此之高,让我大开眼界ศ,以为她是火星来的,继而意识到她把自己当猫,显然具有猫的觉悟,猫界里的规则和人类规则不一样,也是可能的。

“先陪我逛街好不好?晚上我一个朋友过生日,请我吃饭k歌,我和她讲了,带你去。”

“啊?”我吃的惊比麦当劳的巨无霸汉堡还大。

我瞅准机会,在苗苗同学理顺被风吹乱的长时,朝后挥挥手,示意小林子赶紧跟上,然后拉着兰兰同学退居幕后,给真正的主角营造空间。我也抓住机会从兰兰同学处消เ息,

我噼里啪啦地敲着键盘,小林在旁边不停地吸气,“轻点,轻点!你已经敲坏两个键盘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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丁记大名丁雷,在学校B๦Bs的原创版很有人气,后来凭这个进了校团委做宣传,大三下半学期又进了《大连日报》做实习记者,毕业后留在报社,这是后话。大家对他的敬仰如滔滔江水,开口必以丁大记者称之ใ,后来嫌麻烦,就叫他丁记,嘲笑他时就说他乃ี一代名妓。此君是我大学时代最重要的朋友之一,这个“最重要”尤其是体现在吃饭喝酒上。

“小刀,牛啊,我早就看那老家伙不顺眼了,可不敢第一个出来。”丁记话音未落,教室的门突然打开,呼啦啦走出来一群人。中国人的传统向来就这样,枪打出头鸟,所以人人都怕,笨鸟都不敢先飞,就怕被一枪打了,侥幸有那只笨鸟先飞起来又没被打死,后面的一群鸟也跟着飞起来了,所以偶尔也会出现振臂一呼万众响应的局面。

“这是环境学院的学生会主席,谢虎。这是环境学院院刊的负责人,洪mm。这是学校《海大青年》编辑部的王昊,耗子。”丁记挨个介绍。谢虎个子中等,黝黑面皮,带一副黑宽边框架眼镜,有点象《古惑仔》里的包皮;洪mm短大眼,不是美女,但瞧来也蛮亲切;耗子是一小胖子,嘴巴小小,有点嘟,长相十分卡通。

“干嘛啊,搞这么大阵仗,想批判我还是乍地?”我心想这是干嘛呢,整出这几个人来,是小母牛翻跟头,一个ฐ比一个牛B。

“平常我们都一块厮混呢,他们听说我今天找你,都跟着来了,都是找你要稿来了。”

“我靠,你们几个人合伙来搞我,有没有稿搞费,我就得这么เ倒霉啊。”话一出口,意识到旁边有个mm,说这话似乎太色,可惜悔之不及,洪mm醒过神来,小脸飞红。

“你真tm流氓!看你写的诗觉得你挺斯文的,怎么เ说话就这么流氓呢?”丁记初次见面就看出我的流氓本质,果然是当记者的材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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后来我给环境学院院刊《绿》和《海大青年》分别写了几篇稿子,出来后,他们送给我样刊,被我扔到垃圾堆里,和小洁确定关系后,时间都被我用来给小洁写情诗,他们再约稿就怠慢了许多,谢虎和洪mm几乎再也没有联系,当时我以为他们是过客而且已经过去了。

大二下半学期我和丁记混得越来越熟,他也就越来越厚脸皮地到我宿舍搜刮我的藏书๰。一些书后来变得不知去向,还有一些被他转借了出去。大三才开始的某天晚上,我正在网上看,有人打我手机。

“小刀啊,我是谢虎。”

“哦,怎么突然冒出来,又让我写稿?”

“不是,我早就不管那摊事了。丁记拿了你一本《圣经》,被我借来看了,他说让我直接还你,你什么时候有空啊。”

“这样啊。我还有两本呢,那ว本你就留着吧,送你了。”总觉得谢虎城府太深,非我族类,能不和他打交道最好。

“最近有没有泡mm啊?”现在大部分人看书都有个毛病,要是碰到一个自己只闻其名的作家,那ว怕写的是纪实文学,也觉得是在虚构当然,纪实文学基本上没有不虚构的,不然谁看啊,要是碰到自己้身边的人写东西,只要写的不是武侠玄幻,总觉得他是在写自己。谢虎同学看了我一些,以为我的专业是在网上泡mm,整天拿这个ฐ说事。

那时我和小洁的感情岌岌可危,不是不爱彼此,而且在一起的希望极其渺茫。小洁对她爸妈的话言听计从,乖๔到有点病态的地步,从我去找她、仅仅是她爸妈不让她出门她就乖乖听话就可见一般,要知道那时是暑假,她爸妈还上班并没在家看着她,换成别的女孩子早就不管三七二十一直接跑出来会情人,来个ฐ先斩后奏了。刚ธ下火车我给她打电话时,她说爸妈不让她出门,我曾训她:“我千里迢迢地从青跑到上海,你却不出来,让我孤零零地呆在这个见鬼的陌生的城市?”

小洁委屈地小声分辨:“可爸妈不让我出门嘛!”

“你多大了,还当你没断ษ呢?你就不会来个先斩后奏啊,或者撒个谎什么的?”我本来热得浑身冒汗,听了她的话开始浑身冒烟。

“不行,爸妈会生气的,他们不让我出门……”她小声地表达着委屈,我挂断ษ电话。

这个说毕业后会来大连找我,会随我嫁到青的女孩子,却为ฦ到底是听爸妈的话还是跑出来见我而迟疑ທ不决,那我对未来还需要有什么期望吗?从苏州回大连之前๩,我就曾尖锐地提出这个ฐ问题,小洁的表情恰如我便秘,十分痛苦:“我爸妈说让我留在临海。”

“那你爸妈是不是还说要让你找个临海的男ç人嫁了?”我几乎崩溃,她开始的时候可不是这么说的。

“是。”小洁的声音细不可闻。

我很难理解小洁父母的做法,他们是出过国的人,见识不谓不广,竟然还保留着比封建社会还封建的恶习,非要把自己้的女儿拴在自己้伸手可及的地方。天哪,他们也不想想,时代的大脚已经走到那了?小洁也๣是乖乖女做到家,竟然全部ຖ屈从父母的安排。

因为这个原因,我从上海回到เ大连后,和小洁开始若即若离。我一边疯狂地想念她,一边提醒自己和她没有未来,那感觉恰如有人毕业时在BBs上的留言,上大学犹如被同性恋,反抗是痛苦,不反抗更痛苦。

不管我是如何的彷徨,对小洁的思念还是有增无减,把大部分精力和经费都奉献给了电å信事业。所以当谢虎问我最近有没有泡mm时,我骂他:“泡你个头啊,我还想着小洁呢。”

“兄弟,有件事我想告诉你,小洁现在已经是我的女朋友了。”

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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