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丫鬟惴惴不安的想着,很快就来到了正厅。
穆流苏脸上的神情很镇定,淡淡的点了点头,不急不缓的朝着正厅走去,裙裾翻飞,带起阵阵的寒风。她的脊梁挺得直直的,脸上没有丝毫的畏惧,有的只是足以将人冻僵的冰冷傲气。
“当然是真的,如果你不相信,我可以当着你的面誓,这样你能安心了吗?”
北堂德润听到她的话,温润的眸子忽然深不见底,闪过几分冰冷的惊涛骇浪,带着足以摧毁一切的力量。
他低下头,丰ถ神俊朗的脸上流露出志在必得的坚定,对那散着无尽诱惑的嘴唇缓缓的亲了下去,极尽温柔辗转的啃噬舔咬,尽数将少女清浅的呼吸吞吐腹中。
他安静的说着,眼底泛着几分彷徨,另一只手捂着胸口,胸腔内的心,砰砰的跳着,有些欢快,还有些甜蜜。
“那怎么เ办?”
洛神医严å峻的神情中总算还带着一丝庆幸,幸好留给了他抢救的时间。
“太子知道了敬亲王遇刺的事情了吗?”
“若兰,若语,将王爷扶回去,快点。”
穆流苏眼底无辜的笑意瞬间变得冰冷,毫不客气的反问道,“难道郡主说要我表演我就要表演吗?我是清平王府的奴才么?不然郡主要以怎样的资格来叫我表演?”
北堂运尧和北堂静轩也低着头,憋笑憋得很难受。
笑意盈盈的双眼无辜的看着秦如风,看得秦如风心里的怒火蹭蹭的往上窜,可是却是他不得不承认的事实。
“你就是定国将军府的大小姐?和传言并不相符嘛,这副牙尖嘴利的样子,哪里像传言中说的那样,该不会是被人调包了吧?”
穆流苏的视线落在那通红的掌心,果然看到了一个不起眼的水泡,她微微沉吟,让若语将随身携带的药包拿出来,掏出装ณ着伤药的小瓶子,小心翼翼的帮她涂在水泡上,眼睛里一片温柔。
“公主怎么了?”
若兰和若语眼睛里露出了丝丝的疑惑,探寻的看着穆流苏,好像想要知道些什么,却又不敢问。
若兰和若语轻声的应道,笔直的站在穆流苏的身后。
她想念家了,想念疼爱着她的爸爸妈妈,只可惜,这辈子只怕再也回不去了吧。
忽然,空气中飘散着一缕清幽的香味,若兰和若语意识愈来愈模糊,眼皮重重的耷拉着,身子一软,跌在地上了。
若兰和若语飞快的将锦帕拿出来,递到穆流苏的手里。
若兰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,将穆流苏护在身后,咬紧了牙关,无论如何,她都不会让小姐出事,绝对不让。
一会儿的功夫之后,她手里捏着一张小小的纸条神不知鬼不觉的递到了穆流苏的手里。
那色子手不乐意了,急切的说道,“王爷请留步,别急着走嘛,说不定今天这位公子手气就好到家了呢,就能够赢了呢,现在一切都是未知的是不是?一下子能ม够赢回那么多银子,小的还从来没有见过呢。王爷今日印堂亮,一看就像是喜事连连的样子,再试一把呗。”
谁让那个秦如风那么的卑鄙无耻,一次又一次给小姐耻辱和难堪,甚至还想陷害小姐,要了小姐的性命,这样的男人,就应该让他从云端坠落,尝一尝跌入尘埃的滋味。
穆流苏眸子里多了几分兴趣,继续问道。
这样的变化让她很不安,她陪在主子身边已๐经快十年了,主子从来都是冷冰冰拒人于千里之外的。她甚至有一种强烈的预感,主子和她之间的距离将会越来越远。
“主子,为什么要救那个ฐ丫鬟?”
冷冰冰带着杀气的声音低低的咆哮了起来,气势逼人,脸上一片冰冷残酷,“你们如果不在乎郡主的一只手废掉,大可上来!我倒要看看要是她的手废掉了,你们还有命没!”
“绝不!”
若语不解的看着穆流苏,疑惑的问道。
熙ກ熙攘攘的集市上,店铺林立,商品琳琅满目,一片热闹非凡的景象。
这一张伶牙俐齿,简直句句中要害啊,句句为将军府着想,为爹爹和她着想,想让人不动心都难。
穆流霜心思飞快的翻转着,飞快的指出了要害之处,若是爹爹连齐家都做不到เ,还谈什么为国效力呢?
吕慧心状若癫狂的惨叫了起来,捂着渗出鲜血的侧脸,惊恐的望着穆煜雄,眼底的泪水像不断线的珠子一滴接一滴的落下,染红了她的手。
穆流苏清丽无双的娇颜此时平静得像没有波澜的死水,淡淡的诉说着之前生的事情。
穆流苏觉得心里暖暖的,将脸靠在穆煜ภ雄的手臂上,轻轻的蹭了蹭,闷闷的声音传来,“爹,都是我惹来了这么多的麻烦。”
若是这件事情传到เ皇上的耳中ณ,爹岂不是会有麻烦。
“黑衣人呢?”
“秦公子,道歉吧,小女并没有伤害秦家小姐,而你刚才却不分青红皂白的指责流苏,将军府不可能就这么算了的。”
“快将秦小姐扶到屋子里去,让大夫医治!”
秦如风的眸中ณ一片通红,沉痛的抱着秦可臻,忍着满心的难过厉声说道。
穆流苏轻轻的笑了起来,可是那丝笑意却不达眼底,幽冷深邃,犹如来自地狱的修罗,“就凭你这点拙劣的小伎俩,也想要算计我,那ว就让你自食苦果吧。”
黄莺气得心里直冒火,暗骂淫贼,只好自己倒了一杯酒,走到床边,打算亲自喂穆流苏喝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