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谁啊!?”拦路狗瞪着我问道。
她不说话了,眼看她的舞伴一个ฐ一个过去了,她也要跟着过去,男孩抢先一步,又堵住了她的去路。
“真的!?”我高兴了,明晚厂里有晚会,老梅他们都可以去,偏偏我明晚要上晚班。
“这是命令!”
你可以不计较她的地位、身份和长相,以及其他任何庸俗的东西。就这么冷不丁的、极其偶然的,有可能是蓦然回首,有可能是擦肩而过,就像触了电似的,中了邪一般喜欢上对方แ了。再说简单点,似乎就是一种缘,注定的。
我以为我死水微澜的心,真的可以不在乎任何的女人。
说完,她高傲的下了台走出了教室,上了车,发动车子,消失。
“我都进厂几年了,没听说过有什么เ培训考核不达到八十分就开除的!这女人一来就胡搞一通……”
出门后,我神经紊乱的走出了外面,点起了一支烟,心脏砰砰砰的跳着,妈的,我这都干了啥事啊!
我把纸撕下来递给她尴尬的连连道歉:“对不起,林小姐,对不起……”
撒得正欢的时候,一道亮如白昼的光线一下子把我罩住。
内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