惹书把这次的考察作为一项工作来对待,每个角落都细心察看,每处介绍牌或说明栏她都仔细阅读,并且牢记,特别是墓室的结构,她默默地在心里画下图表,以便回去好好研究。
惹书也没办法,只好拍拍腿上的沙尘,继续向清东陵走去。一路上,她都在思索着刚才的事情,可是怎样想也想不通,理不出一个头绪来,只好摔摔头,忘记罢了。
“我叫那晞。”前言不对后语!
“哦,可以!”
“什么事?”是雄浑而深厚的声音。
康熙五十二年,即是171้3年,距今已2๐94年之久,无论是画中之人或是作画之人,不用说也早已不在人世了。
“到底生什么事?”男子厉声问道。
老妇人战战兢兢地说:
“奴婢也不......太清楚!郡主说想吃桂花糕,奴婢便去准备,弄好送去时,郡主ว已๐不在房间里了,奴婢四处寻找也不见她的踪影,而且——而且......"老奶奶偷偷看了男ç子一眼,不敢说下去。
“而且什么?快说!”
“而且,郡ຉ主最心爱的剑和柜子里的几张银票也不见了!”
男子心里一凉,思索片刻,说:
“此事还有其他人知道吗?”
“没有,只有奴婢知道。”
“好,你先退下。”
“是。”
老妇人前脚刚ธ走,男子马上传来一侍卫,说:
“给我把郡ຉ主找回来!”
“是!”侍卫二话不说转身出去了。
屋里顿时一片寂静,两ä人都不说话,男子坐得笔直,似乎在思考着什么,妇人忐忑不安地在屋里走来走去。
片刻,妇人开腔了,说:
“王爷,现在离吉时只有两个时辰了,如果来不及找回来,这下可怎么เ办呢?”
“来不及也得来得及!这可是皇阿玛赐的婚,她这样逃之夭夭,是违抗圣旨,死罪一条!”男子怒气冲冲的说。
“这孩子也是的,怎么会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来!如果纯粹是一般人家的逃婚,那倒也没什么,可是这可是皇上旨的婚啊,这下怎么办呢?”妇人忧心忡忡地说。
“不仅如此!如今朝中到处营私结党,时时刻刻都在斗个你死我活的,如果此事泄漏出去,成为把柄落在他人手里,大做文章,会对我们的处境很不利!皇阿玛近来疑心颇重,即使他顾念亲情,死罪可免,活罪也难饶,更别说将来会把皇位传给我了!那我这些年来的努力就白费了啦!”
此时,门外传来侍卫的声音,
“四王爷。”
“进来!”男子说。
一进门,侍卫跪在地上,汗流浃背......
“情况如何?”男子问道。
“报告王爷,郡主她......”虽然故作镇定,但仍可看出他的心惊胆战!
“她怎么了?”
“奴才……不敢说!”
“说!”
“郡主她……她掉下悬崖了!”仿佛用尽了所有的力气,才把这六个字说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