舞蹈室里,一个衣着火辣的女生在宽阔的教室里伴随着剧烈震动的d,笨拙的扭动身躯。她有一头波浪形的红头,水汪汪的大眼睛透露着不可摧毁的坚定,她紧紧地盯着自己,就像欣赏一件衣服一样,欣赏自己的舞姿。
我呆呆地看着这个曾经和我是最好的朋友的温柔女子,她已经让我觉得越来越陌生了,过去的画ฑ面不由地在脑海里放映。
我越想越生气,干脆从包里拿出江则源给我用来防身的小刀子,蹲下身子,把它插进车胎里。
我抬起头,对上了一双蓝色愤然的眼睛,它死死地盯着我,好像和我有莫大的仇恨。
因为高二考试需要单人单桌的原故,很幸运的,我们的教室被借去考试了,所以早上不用去上课,可是伊夏诺这个吃错药的疯子,天才刚亮就把我给吵醒了,破坏了我打算睡到เ十二点的完美计划ฐ。
“我睡多晚关你什么เ事呀!有话快说,有屁快放,我还要睡觉呢!”我打着哈欠说,赖在床上,根本就没有要起来的意思。
“陪我去晨练。”他简单的五个字让我有种扁死他的冲动,他是不是得神经病了,没事晨个屁练,而且他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了,还用得着人陪吗?
“神经病,我不去。”我把头埋进被窝里继续睡我的大觉。
除非我吃错药了,要不然我是不可能会去晨练的。
“不去也得去,给你十分钟收拾自己,十分钟็以后给我出来。”伊夏诺霸道地命令。
“疯子才听你的,慢慢等着吧!”小子,慢慢等哈!等我中午睡醒了陪你去午练。
“照ั~片~”他慢悠悠地吐出两ä个字。
“人渣。”我低骂一句以后,十分不情愿地离开我温暖的被窝。
闭着眼睛,我摸索着将运动服换上,踩着拖鞋“噼哩啪啦”冲向厕所。
“冷沐汐,你是在制造大炮啊!就不能温柔一点吗?”隔着墙,我似乎可以看见伊夏诺嘲笑般的笑脸。
“关你鸟事!多管闲事。”我忿忿地说说,拿着牙刷็开始刷牙。
“确实是不关我的事,我只是在替冷伯母担心而已。”
“呜呜呜呜担心什么เ?”
“冷沐汐,你在拉大便啊!别叫得那么大声,免得别人听了觉得恶心。
妈的,我灭了他,他分明在报仇嘛!
我吐掉口中的牙膏泡沫,迅地梳洗以后走出房间。
他懒懒地斜ฒ靠在墙面,正得意地笑着。
“你~”我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,只能咬紧牙关,恨不得他下一秒就在这个世界上消失。
“我什我,没见过帅哥啊!我知道我很帅,但是你也不用这么看着我,我会不好意思的。”某人说完以后还十分自恋地用手抓抓头。
我狠狠地瞪着他。
俗话说:软的怕硬的,硬的怕横的,横的怕不要命的,不要命的怕神经病的,神经病的怕爱疯的。
我想他大概已经达到了最高境界了,连疯子都怕他,为什么เ呢?因为ฦ疯子也会怕比他更疯的人。
“冷沐汐,你这个样子活像个河东狮耶!看来冷伯母得好好为你的将来做打算了。”伊夏诺幸灾乐祸地说。
他停顿了一下,得意地说:“免得你嫁不出去,在家浪费粮食。”
“哼~”我嘟็着嘴别过头。
你给我等着,总有一天我会加倍奉还给你的。
“哼什么哼!哼是猪的专利ำ,不过怎么看你都像是它的同类。”伊夏诺,你这个毒舌妇,嘴怎么เ那么毒啊!
气死我了,你给我小心点,最好别栽在我的手上,要不然我让你生不如死。
“你不是说要去晨练吗?还不走吗?”女子报仇,十年不晚。
“说不过我啊!没办法,本人除了英俊潇洒以外,口才也是满不错的。”最后他还不忘夸奖自己,自恋到了极点了。
无奈之下,我被伊夏诺拖到公园去晨练,可是到了我才知道,他根本就不是来晨练的,而是来挑我的毛病,让我难堪,看我出笑话的。
该死的伊夏诺用照片来强迫我做了n种运动,可是在他的眼里我却像马戏团里的小丑。
陪老爷爷耍太极-他说:怎么看怎么像在打麻将。
跟老扭秧歌-他说:感觉像在划船。
耍木剑-他说:感觉像是拿着鸡毛当令箭。
慢跑-他说:蜗牛爬得都比你快。
学折子戏-他说:你在抽羊癫疯啊!
拉二胡-他说:拉得跟杀猪叫似的。
………
………
我被他折腾到满头大汗,只能气喘吁吁地趴在椅子上休息,而他去一副悠闲的样子坐在旁边听歌。
累死我了,被他这么玩着,铁人也会垮了。
我的心在自觉或不自觉间策划了一个阴谋。
“咕噜~”连肚子也起来抗议了。
“喂,我饿了。”我无力地说。
“饿了?那ว吃早餐去,我请客。”他站起来说。
废话,当然是你请客啦!难道还要我请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