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边的大满呢,伤刚好一点,就有事没事要找她试试。可试了几次,也从来没给自己彻底地解决过问题。每次都被他搅得刚刚兴起,一到เ关键时刻便再无下文了。恰如心中的那只快乐่的鸟儿,刚刚振翅欲飞,便咕隆咚地一声,又被关进了鸟笼。别提多闹心了。
说话间,她有意无意地移动晓华身体,不知不觉地给他换了个ฐ朝向。将两ä人光溜溜的下身,直端端地对着那还在装醉的大满。这样一来,既可避免晓华时时见着大满的尴尬。同时好叫大满过足眼瘾,提高色疗的刺激功效。
屋中的这两个ฐ骚男欲女,哪里又会想到隔墙有眼。眼见自己的小秋虫,已๐被美少妇养成了大马鞭。青年翻身下桌,转至石匠媳妇身后,拍拍粉嘟嘟็圆股笑道:“嫂子,这么肥的良田,我这么拼了命地下种,你说能ม长出庄稼不?”
可一摸身下,感觉有些似有似无,石匠又不由得哑然失笑。心中自嘲道:“心急啥呀?再好的药,也得是吃上一阵,才见成效。毕竟自己้的小家伙已一睡多年。”于是耐着性子,将这幕大戏,仔仔细细地看至收场。
晓华彻底懵了,怎么才说了两ä句,又不让说话了呢?待他轻轻撩开被褥,低头往下一看,直惊得七魂六魄俱散。
忍了半天还是无奈地开口叫道:“婶”祈求之色,跃然脸上。
现在被他们这么一搅和,变得好像自己主动要求参与其中似的。这如何不让他胆颤心惊。心说俏婶多半是醉得心智俱乱ກ了,不然怎会如此豪迈地将自己้也揽在怀里。虽说大满叔已成醉虾,但终要酒醒的。
直听得晓华心猿意马,根本不敢抬眼去看她此刻媚态。生怕自己้一时把持不住,酿成了无穷遗患。
“大满叔,你先歇一会儿,我们等下接着再听,没事的。一会儿我们每人都讲一个。”晓华也跟着架起了秧子。
俏婶扑哧一笑,道:“哪那儿成呀,这边的双杯都还没喝呢,你咋就自己罚自己้了呢?”
那知王大满听了却满不在乎地哈哈笑道:“他婶,你看你把晓华都说得不好意思了。人家是大城市里的文化青年。可不比咱山里头的愣小伙,长成了就知道躲在芦苇丛里,偷看你们这帮娘们洗澡。”
晓华只有尴尬地笑道:“满叔,别这么说。都一样,我早ຉ把自己当陈家岙的人了,怎么会介意呢。”
弄得晓华直想撞墙,有时然情急之下,恨不得要强行教一教这菜鸟如何做人才好。可偏偏苦于自己双手缠满了纱布,只能徒叹英雄无奈。唯有熬着心等待天明。
悄然起身靠在炕边的窗台,闭着眼睛聆听窗外小雨弹拨着树叶,心中竟然无端地荡漾起了几分喜悦。仿佛这世界,因为这潇潇夜雨的洗尘,变得清爽起来。
可偏偏手上这恼人的纱布,让他感觉若隔靴搔痒,就好似一个酒徒,好不容易端起佳酿,却偏偏鼻子不通,让他难解其香。
俏婶咯咯咯地笑得花枝乱颤,搂抱着晓华的头,任由他在自己粉嘟嘟的胸脯乱拱。叉开的腿骑在了晓华的腰间,湿答答的地界贴着他的小腹,摇晃着白嫩嫩的丰臀,一点一点地向下一路磨去,恍如探宝一般,去寻找那能顶开激情的神器。
“还有什么เ、还请姐示ิ下
于是便故作真诚地说道:“哦!姐既然没有新的指示,那我们就此告一段落如何?”
“你说!”晓华急于脱困,不然真让性盲将自己捏出点状况,只怕浑身是嘴都跟她解释不清。
“第二件嘛,呵呵,简单,我想让你把我改造成和玉莲婶一样的人。”
“丫头,帮忙活动活动,别ี啥都等晓华叫了,你才看到。”玉莲说完,便又关门睡觉了。
晓华横她一眼,不满地说道:“不疼?打你自己้的试试。”
说完见玉莲捧着热水进来,连忙满脸堆笑地接过盆子,道:“婶,你就行行好,别ี为难我了,我好好替他洗就是了嘛。”
“这可难说。”
果然小雨一听,便拿起盆子边打水,边不满地嘀咕道:“你就知道欺负我!”说完端着热水,去厢房了。心说我欺负不了你,难道我还欺负不了那ว个手脚不便?
“净身?你不会是想让小生入宫伺候皇上吧?”
瞪着询问眼睛去看小雨。小雨朝里面狠狠地横了一眼,口中ณ念念有词,却没有一点声音。玉莲一看口型,就知骂的是‘淫人!不要脸!’心里正埋怨俏婶没有阶级立场。
一看俏婶手上抱着个小胖猕猴,正睁着一双滴溜乱转的眼珠,才知是自己้惹了误会,忍不住掩嘴咯咯笑了起来。
晓华听了,忍不住扑哧一笑,哪里还有心思与她斗ç嘴,当即开关一松,便闻泉水叮咚随之响起,心说,此刻就是再牛逼的肖邦,也弹奏不出如此让自己悦耳舒心的奇声妙响。
当即大声抗议道:“还有没有完了,你当真还想滴水穿石啊?”
好在他经常进山采药,倒也不至迷路,根据来时方แ向,心中盘算好去路。
“这怎么可能?我一百三十多斤,姐你背不动我的。”
“骂我干嘛?又不是我将你弄成这样的!”晓华无故被骂,急着辩解道。
等玉莲一看情形不对,急忙回头。却见晓华,已经在后面将自己的裤子退了下来。想要挣脱,却被他紧ู紧抵在了窗台,一手顺ิ着自己肥腻腻个股沟,倒扣在了自己早已春水横流的要紧地界。
玉莲一想也是,这理是没错。只是这丫头鬼精鬼精的,机智百出,手段离奇。三言两ä语就把大家蒙进鼓里,不收拾收拾,自己้心里还是过不太去。
见他们的被窝一动,小雨吓得在炕上乱跳,嘴上却仍辩解道:“讲不讲理啊,谁捣乱了?你们要不冤枉我偷看,我也不能学你们说话不是?能怪我吗?嘿嘿,婶!给我说说,到底是什么宝贝啊?那么好用能文能ม武的。”她都在准备跑路了,却依然不忘嘲讽二人。
她话一出口,小雨再也忍俊不住,就见她裹着被褥在炕上乐得来回乱滚、经久不息、一时停不下来——
遇到这样的对手还能再说什么呢?晓华无语,只得偃旗息鼓,从厢房先退了出来。
看她一派胜券在握的姿态,实在不像是在伪装。她一定有了立于不败的两手准备。万一我一咬牙真上了呢?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