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芹的思绪乱烘烘。她只记得战师父说过“男女授受不亲”可不记得“少爷和女婢”是男女中的例外呀!
“一样。”单焰尘沉声地回道。
舒芹凑上前,两人之间近得她可以感受到他沉稳的鼻息。她灵动的目光在单焰尘的脸上细细地打量,暗自揣想。
所以,他是误认她为六年前那个救过他的人,在乔家院时才会回头来帮她盗果实的吗?
昨日她脚程太慢,赶不上进城找客栈,幸赖城外农家好心收留,她才免于餐风宿露。所以当年轻农夫提起自家娘子患血毒的事,她立刻自告奋勇要帮忙解毒。只是,自个儿虽身为药人,却也解不了这种因长年气血不顺ิ而累积的毒,且解毒药材稀有珍贵了些,尤其是做引子的“黄石果”踏遍万里可能也找不到一颗。
唉,真棘手。
“尘老大呀。”
“不改个ฐ称呼吗?你战师父都答应我了,等你一好,我们就成亲。”
“那要改什么?”
“直接唤我的名。”
“咦?”那ว不就是叫他“焰尘”或是“尘”?
“试试,嗯?”
“尘…尘老大,你这是干么?又不是娘儿们,计较那么多。”她豪气地一掌呼上单焰尘的臂膀。
稳住了手上的空药碗,单焰尘气定神闲地坐回床榻,也不反驳,从后头环上舒芹的纤腰,汲取她发上的淡香。
“我们往后的日子长得很。”意思是,他有的是时间跟她耗。
属于他的温暖气息拂过颈่边,闻言,舒芹缩进他怀中,唇边净是幸福笑意。
是呀,她跟尘老大的日子,长得很呢!
【全书完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