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爷呢?”我问道。
备好轿子,几个人低调出门,直奔城南。
尽管如此,我还是无法否认,自己正在被一个ฐ有着古怪又强烈的执念的男人追求者。并且此人还是个古人。
请允许我阐明立场,痛改前非:“我绝对不是你前生来世永远相守的那个人,你别ี再错下去了,否则,我真的会对不起你。”
又是一个闻名不如亲见,亲见不如不见。
我松了一口气,溜着草垛一屁股坐在脚下的干草上。
在我的右边,怪石嶙峋,陡峭的山崖近在咫尺。
由此,我们不得不面对现实,从客观上接受可能生的任何情况。其中,包括一种坏的情况,和一种好的情况。
车厢里有铺好的软垫和靠枕,当脑袋都开始晕的时候,我干脆躺了下来。出乎意料,这样侧身躺着,车子颠来颠去倒觉得蛮舒服的。舒服得很快就睡着了。
自从那日回江宝儿娘家,无意中听到王爷和真川之ใ间的对话,我的心里放下了一块大石头。
比结婚更累的事,就是现代人跑来古代结婚。
本以为会一觉睡到中午才醒,结果被唧唧歪歪的鸟雀声吵醒。
“台词我全会背了。倒背如流。”我拿剧本扇着风,这么เ几页纸,还真就没放在眼里。
“给点感情。”肖邦ะ提示我。
这种来自内心深处的毫无节制的欲望,令我焦虑。也许,那无意识的呻吟和眼泪,便是我的自我放任和自我厌弃。
连自己的呻吟和眼泪都控制不了,在身体被他占领的时候,真是连最后一点尊严也保不住。
鄙视被这个男人压在身下的自己,却又因这个ฐ男人带来的快感,更加想将自己的全部交由他来引领ๆ。
这种会让人心甘情愿放弃自尊也要品尝的肉%体的快乐,,难道就是所谓的极乐?
如果这就是极乐,如果这种即使死去也愿意的感觉就是极乐่,那ว我还想要更多。
“抱紧我。”他伏身凑过来。
我抱紧ู他的脖子,回应着他。
双腿变得有自己的想法,越抬越高,渴望着他更深的进入。
“我、我不行了。”我呻吟道。
他在我的耳畔如擂鼓般喘息着,浑身散出灼人的热力。
“和我一起。”他的声音短促又急迫。
身体,像是接收到เ特赦令,随着他的声音,瞬间尽数释出。
全身连最后一丝力气都被抽走,连手指都动不了。
诡异的是,全部的神经,好像都跑到了一个地方,那里变得异常的敏感。他没有立刻拿出来,在里面继续放了好久。
“你累了吗?”他拍了拍我的脸问道。
我连睁眼睛的力气都没有,连喘气都觉得累。
“结束得太快了一点。”他一遍又一遍抚摸着我的嘴唇,声音很温柔,“在军中太久没做了。再来一次。这次我们慢慢来。”
你看我还能来吗?
我想笑,结果连笑的表情都没有力气做出来。他比他的马更摧残人。
“你睡着了?”他又轻声问道。
听到เ这句问话的同时,我真的睡了过去。
当我醒来时——也不算真的醒来,只算是短暂恢复了一点意识——我是伏在宁王的肩头上的。
身体在摇晃。
他坐在装ณ满热水的木质浴桶里,我跨坐在他的身上。他的手紧紧握着我的腰。
身体已失感,疲累之极,每一根骨头都僵硬得无法动弹。只有被进入的地方แ,触觉异常的灵敏。
呻吟声像是从别人的口中逸出,无力的,却又歇斯底里,一声接着一声,无法抑制ๆ。
“你醒了?能感觉到我吗?”他舔着我的耳朵问道。
我点点头,骨头不听使唤地微微颤抖。
手臂被抬高,圈住他的颈项,被他用力紧抱着。没有意志抵抗,也没有精力回应。任他肆虐。
“别睡。用心想着我。”他的手在恶意的快玩弄,声音急促地命令道。
“快!”我催促道,“快!快啊——”
一旦不运用意志,释放的度变出人意料的快。我没有顾得上他,宣泄在他的掌中,再次沉沉睡去。
一觉睡到自然醒,已不再原先那张宽榻上,而是躺在一张陌生的大床上。
床的款式和王妃寝室里的一样,木质雕花的纹饰和幛帏的色彩却大为不同,更加华贵精美。
床沿前面,端端正正的摆着一张高背扶手椅,宁王坐在椅子里,双腿交叠伸长,搁在床沿上,一动不动的看着我。
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。也不知道他这样看着睡着的我看了多久。
“这是你睡觉的地方?”我问道。如果这里是他的房间,那就表示我暂无性命之忧。
他点了点头,依旧ງ一言不地看着我,脸上没有一点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