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人丢了手机,就成了一个没眼睛、没耳朵、没手没脚的残废人,一切都乱了套,一切都失了章法。不过也是合该有事,他在没有打那个电话之前,坐在那里,一直都心里忐忑不定,他不知道在他没有回到他的那间办公室之ใ前,在他回去找手机,跟那个ฐ餐馆人员唠叨的时间,那个女人或许也给他打过电话,他想,或者她对他只是一些误会?或许他那里一出门,她就又给他打来电话了……
打这个电话之ใ前,他甚至都想好了,要对她说什么,怎么说。他知道女人在有些时候会表现出强烈醋意,他认为女人多少都是要有一点酸的,不酸的女人好像缺少一点什么味道。
这样子婉秋越哭越伤痛,就让那个本来躺下的女人又坐起来:“你怎么在这里哭起来?这算怎么回事?我们按规定办事,又没有欺侮你!”
婉秋不接押金,仍然在那里哭,是一收不住的那种。
女人有一点迷糊,蓦地睁眼看她:“什么เ咋回事?”
“你怎么把我跟一个男的安排进一房间了?”
后来也只有儿子,偶尔瞅着她说:“妈妈眼睛咋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