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,过去看看。”
我们被人群拦住,根本不知道究竟生了什么事。只听前面一位同学正在猜测是不是恐怖分子混入楼ä内,或者楼上安放了定时炸弹。旁边一人立时骂道你个ฐ笨蛋,这儿又不是中国银行。
我感到有些不对劲。想来为了不打扰我睡觉,萧凡定是去楼下电话亭与女友打电话,结果生了一些可怕的事。我收拾好扑克牌问萧凡怎么了。萧凡说他与女友的经济建设以彻底失败而告终,萧凡重新退回了石器时代。
于是我给徐菲了短信说晚上有点事不能陪她了。徐菲问我什么事。我不想欺骗她,于是说陪兄弟喝点酒。徐菲因我的诚实大受感动,说你去吧,记得多喝点。
我的英语始终进展缓慢,时间一久,我对英语的学习兴趣就逐渐淡漠起来。这场比试最终让何宏韬取得了胜利。何宏韬见自己的学习已经达到极限,额完成了本学期的学习指标,遂决定利用余下的时间做一些别的事。
“我也不太清楚。”我说。
就在那场小风波平息后的第三天,徐菲跑来对我说我已经被逻辑学会录取了。想到这世上似乎还有一些好人,我显得很高兴。徐菲让我晚上六点在老地方参加本学期的第一次大会。然后我们互相道别,前往各自的教室上课。
徐菲伸手指向右前方,只见一块大石上赫然写着“双鱼湖”的字样。
“难道要一个ฐ女婴去过三八妇女节吗?”
“你不要太紧张,我会想办法尽量帮你开脱的。”
“恩,我会的。”
晚上,何宏韬在一杯咖啡过后顺利地预习完了不定积分的内容,而此时我仍对高等数学没有任何概念。在这种情况下,人必须要树立起克敌制胜的信心与决心,于是我开始回忆当年挑灯夜战,向名牌大学起冲击时的情景。
“想什么呢?”萧凡问。
“老师请随便看。”我敷衍道。
寝室内顿时升腾起一片喧闹的高呼声,我怀疑自己是返老还童,回到了幼儿园时代。辅导员老师和那群女生的热情令我感到เ困惑不解,我不明白她们为何如此热中于这类琐碎的小事。这显然反映出我与她们世界ศ观的不同,或者更确切地说是我的思想觉悟还不够高。
“怎么会有这种事?”
“后来我爸吵不过我妈,所以我就来了这儿。”何宏韬说。
“是吗,”我道,“你在哪?”
“就在楼下,你呢?”
“我说了你可要保守秘密。”
“搞什么鬼啊?”
“你现在往楼顶看,看到我了吗?”
我听到เ电话那ว头传来了徐菲的惊呼声。我探出脑袋在楼下的人群中ณ寻找徐菲的身影。徐菲今天穿着一件她最喜欢的橙黄色外套,鲜亮无比,我很快就看到เ了她。
“你等等,我马上来。”徐菲不等我解释,匆忙挂了电话奔入楼ä内。
不多久ื,徐菲就顺利地通过了楼管大伯那一关,迅来到了天台上。
“俞浩,你在这儿干什么?”徐菲问。
“看风景。”
“那楼下……”
“我也不知道会变成这样,他们太神经质。”
“别ี闹了,快下去吧。”
“等等,好戏还在后头。”
我让徐菲在离我五米处等着。徐菲显得极不情愿,可是眼下的局势已错综复杂,徐菲见我悠然自得,知道我已有了对策,也只好任由我继续下去。
果不出我所料,三分钟后,一名领导模样的老头便领着数名小随从匆匆地赶到了天台上。
“同学,我是副校长兼校政教处主任,”老头抹着头上的汗,慌慌张张地说,“你有什么困难可以向我们反映,不必轻生啊。”
老头说话显得畏畏缩缩,生怕我一个不如意立时向下跳去。可见目前对我而言,局势已是百万雄师打一个加强营,稳操胜券的事了。
老头见我没有反应,怯生生地往我附近挪。我立即用眼角的余光对他一瞥,喝道:“站住!”
老头显然没有料到我会有如此强烈的反应,一个趔趄差点跌倒在地。旁边的小随从慌然前来搀扶。只见他们个个冷汗直冒,可见事情一旦办遭叫主子迁怒下来,这群平日里称王称霸的小喽罗就一定没好果子尝。
老头见无计可施,想到如果再闹出人命,显然就意味着自己办事不力,奖金泡汤不说,更有可能乌纱难保,不由心急如焚,汗如雨下。这时他现了站在一旁的徐菲,立马扮起和蔼可亲的圣诞老人,猫着腰说:“同学,你认识他吗?”
“认识。”徐菲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