基本生活正是这样:推开单道门,进到铺着旧式瓷砖的房间,换鞋或者不换,然后以文字为ฦ生的我机械地敲击键盘,电脑吞进我不时短路的思想,却企图出来连贯得仿佛一气呵成的东西——最终因瞌睡而中ณ断。听一些音乐,没有说话的对象,便经常以为phArvey的气流从我的喉咙里出,如她呐喊或沉默地放纵。只占用很小一部分桌子,喝水和翻几页书,这样的时候很少。
真的没有什么可以说,习惯了没有多余的人的房间,跟它一起过着主次错位的日子,无休无止地忙,忙得像soho。真希望生点儿什么,比如楼上的盆栽忽然掉了下来,撞到阳台外的遮雨棚;比如邻居家打开新买的音响,声音大到把浴室的窗玻璃震碎;比如忽然有个佯装抄水表的人明目张胆把我一文不值的家洗劫一空……
“我走了。”
“当然,我爱你。”
还有披风,披风不是它的名字,它是一块从黎族人那里淘来的蜡染,曾经时常把它披在肩上。上面有背箩筐的一男一女,我把他们就这样背着,穿过被汽车尾气蓄养的城市,跟文明分享尘粒。
我找来钉子,多年来收藏的钉ล子,种类还算齐全,木钉、水泥钉、图钉,长的、短的,坚硬的、柔软的,扎手的、秃了顶ะ的,不整齐地排在一起,等候使唤。
停下来便死了
双腿还裸露着
没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