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为什么เ喜欢你了,你希望我成为的人和我希望成为的是同一个人。
第一句情话是通过肯定自我价值来肯定他的眼光。不管我成为杜拉斯还是一只鸡。女人需要懂得她的人来爱她啊。
我们的相遇像棋逢对手——看谁比谁更没心没肺。显然,我输了,他也差点儿输了。
以为自己真能躲开什么เ,可进去那个网站,进去1999๗年12月31้日那场叫《忍受》的话剧,看到了他仰起清秀的脸,天真得残忍!
他是一部悬疑片,间或地我觉得他乏味无比,跟抽烟类似,每次先头的几口都抽得像模像样,中间不耐烦于毫无个性的一口口,快到滤嘴了,就恐惑不安起来……
他不来,气得我脸都扭曲了。
可t比较低级趣味,抓着一部dv到处乱拍,狗打哈欠的姿势,卷裤脚男人的脚毛,楼道里两只暧昧不清的灯泡,还有你丫的不是好东西你丫的更臭的对骂女人。t动不动就来一句:你是下一个侯孝贤?
终于开口了。
其实,我和他的今夜也是一夜而已,我们都明白。他从容地更换cd,最后放了一张类似小资介绍过的《redhot+rhapsody》,trip-hopazz风格的音乐,沉缓的鼓声与Bass,我们在黑暗中进行。
我向恐慌的人群不断地问着同一个问题:“你在时喜欢听什么音乐?”
第一次打击乐演出,有疾而终。
卷入道德是非、价值判ศ断ษ甚至男权女权的讨论中ณ。本来,任何标签对我都是无意义的。
“去动物园看看,走走,抽抽烟。”
“我陪你去。”
动物园打烊了。月黑风高。我跟他坐在动物园门外。聊天。
他大学里搞过乐队,写过剧ຕ本,混过一些文艺女青年。
我大学里搞过文学社ุ,剃过光头,混过一些文艺男青年。
他是南方少见的一株忧郁着快乐成活的树。
他比我想像的单纯。
风一阵阵从我的皮靴和七分灯笼裤ไ之间的缝隙扫过。
起了鸡皮疙瘩。
但我没有与一尺之外的他拥抱取暖。
时间一点点儿过去,我什么都没干。
动物园里的鸟兽也没有叫。
我们一起抽了许多烟,然后回去。
直走到门口,他才问:“你不冷吗?”
“不。”
长隆的三天两夜,我溺在他的眼神里。他的眼睛真的很好看。
最后一夜,从长隆回广州,车上有小电视可以放mtv,我们整车人都在唱歌。
“我唱歌的时候最迷人。”后来他说。
的确。他甚至可以把一最通俗的流行歌曲唱出灵魂。
我像一只初恋的惊弓之鸟,又充满哀愁的预ไ感和羞涩的淫荡。
我们都在思考。在爱情和痛苦代价之间衡量。
后来,生了。
后来,又在他家的沙上做了一场爱。
后来,我们通了很多电话,满城风雨。
后来,他的女朋友离家出走了三次。
后来,他完全消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