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辛对离尉的执着来源于永远不能满足的嫉妒和占有欲,因此对离尉,他更喜欢慢慢的折磨,即使离尉毫不反抗,也逃不过他的折磨。
求你……
让你哭着求饶好吗?深深地,一下比一下更猛烈的撞击中,周扬贴着他的耳问。
周扬的欲望一发不可收拾,活象已被禁欲多年。沙发上的离尉被他翻来覆去,温柔又专制地试验一个比一个难度更高的姿势。
离尉回头,刚好看见薇薇也站了起来一副准备出发的样子:薇薇,你不会也打算去夜总会吧?
薇薇叫起来:不嘛,哥,是你自己说,女人一定要知道男人有多坏,才知道该怎么เ对付男人的。
额头上,有手指在温柔地擦拭。过火的温柔,像情人间亲昵的举动,如果这种温柔来自比毒蛇更可怕的周扬,只能让离尉所有的鸡皮疙瘩全部站起来抗议。
混蛋,现在是动不了!
喂喂,有空叫兄弟们过来,老大请你们喝酒!陈明恍如未觉,在他身后大声嚷嚷着。看着光头的背影消失,才别过头,笑着看身后的周扬:我的兄弟见了你怎么เ就象见了鬼似的?
周扬默默盯着他。
陈明转过身:老子今天要去喝酒。你去不去?他瞥周扬一眼,哼哼着说:你不去,老子自己去。
一只手从腋下插过来,拦住他的路。
陈明把脸转回去,勾起猫似的笑容:还是你想我陪你?床上?还是书房?客厅也不要紧ู,气氛挺好。他甚至抛了个从梅花处学来的媚眼。
有怒气隐隐在周扬眸中凝聚。周扬瞪着他,锐利的目光象刺一样扎着他,可他还是无聊地嘻笑着,大模大样地,仿佛故意激怒周扬似的放肆。
周扬终究没有发怒。
你的笑比哭还难看周扬说。
陈明还是笑着。
他说:我不会哭。离蔚是不会哭的。
手腕上一阵剧痛。周扬的手象老虎钳子似的抓着他的手腕,把他扯近几步,咬着牙低声问:你玩够没有?你到底想怎样?你要把我逼疯吗?
是你到底想干什么?陈明也咬着牙:我做得还不够吗?我不想当离蔚,你逼我当离蔚;我现在一心一意当离蔚,你觉得我在玩。到底谁逼疯谁?
他狠狠地与周扬对视。
可他估计错了,他的目光还不够狠。周扬没有发怒,周扬竟然温柔地靠过来,轻轻地吻了他。周扬一边吻他,一边问:你饿吗?中午想吃什么?
在那么瞬间,有一点脊ิ梁麻痹的感觉,又有那么一点灰心丧气。陈明想起他的决定,想起他决定舍弃的和保护的。
既然如此,又凭什么执着?
他无精打采地吐出几个词:牛蛙,太阳鱼,还有……
我问你喜欢吃什么。
牛蛙,太阳鱼……
闭嘴!周扬蓦然带着怒气打断他的话。看得出来,周扬生气了,紧紧抿着唇,仿佛谁正不识趣地和他作对。
陈明并不打算斗嘴,他不再说话,转身走开几步,却又立即被周扬扯了回去。
为什么不说话?
陈明失笑地抬头看周扬一眼:说什么?
你爱吃什么菜?
牛蛙,太阳鱼……
够了!
周扬的怒火终于爆发出来,不出乎陈明意料的猛烈。
你想干什么เ?你到底想干什么?他用力抓着陈明的手腕,仿佛想把它捏碎似的。
陈明皱着眉:我能ม干什么?我该干什么?他对周扬怒吼。
你都学了什么?你在学什么?你见过四不象吗?你现在就是只四不象……
啪!
清脆的巴掌声结束了周扬的叱责。
陈明迷惘地看着自己空出来的右手,和周扬脸上渐渐泛红的掌印。
空间在这声巴๒掌声中停顿ู,回音在两人心中久久不绝。
周扬放开陈明,他推开一步,摸摸自己的脸,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确定是否真的挨了一记耳光。他将目光定在陈明身上,好一会,才自失地冷笑两声。
好,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。周扬退开一步:都随便你。
陈明还打算说什么,总有点东西梗在喉咙里不倒不快,但卡住了,他什么เ也说不出来。
周扬没等他的话,周扬已经转身朝大屋走回去。
陈明看着他的背影,脚步身不由己地随着跟了两步,连忙停下,看着周扬已经进了房子,他的心不知为何又忽然吊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