改变了的,是心态,从青春明媚到现在的满目苍凉。
虽然从不对人言,人事资料上也虚荣地填写着“未婚”,其实我知道我已经永远地丧失了这个ฐ身份。
所有的执笔都是我。
我承认我有点世俗,我对生活的全部梦想,就是有份稳定收入,工作压力不太大,然后我可以一心培养好苏畅ม,再慢慢寻找一个适合自己的伴侣。
我双腿一软,跌坐在草丛里,再也站不起来了。我发现出于紧张,我全身竟然在发抖,手指都因为发抖而弯不下来了。
那女孩看着远去的火车,转头来看着我,有些愤怒地说:“你凭什么打我?我妈都没有打过我呢!”
这是一个年轻的女孩,最多二十三四岁,双眉细长,丹凤眼颇有几丝风情,嘴唇薄薄的,皮肤虽然不算白皙,却很柔嫩,瓜子脸上此刻有半边已经肿了起来,印着五个火辣辣的手指印。
看来我那一巴掌打得不轻。我自己的手掌都有些酸疼。
我瘫坐在草地上,周身发冷,嘶哑着嗓子断断续续地说:“我们都差点被火车撞死了……你这个疯子,疯子!我差点……陪着你死了……”
女孩哼了一声,若无其事地说:“谁叫你多管闲事?”
我已๐经确信这个女孩不正常了,因为ฦ全身无力,我只得抓着她的裤子借力站起来,说:“你住哪里,我送你回去。”
她横了我一眼:“别再多管闲事,我没有家了,我已经决定死了,谁也拦不住我。”
我盯着她看了一眼,这个ฐ女孩果然是想自杀。该怎么劝她呢?看着她轻描粉黛的脸庞,和身上穿的那些衣服,看来她也是一个生活得很精致的女孩。
我冷冷地说:“想学人家卧轨自杀?有没有想过火车这一过去,你就四分五裂了,死得要多难看有多难看,别说是人,狗都不愿意看你一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