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寿席上,皇帝碰了你哪只手?”项青沉着声问。
“啊——”栖情疼得直咬嘴,绞着他浸湿汗水的薄衫扯了下去。
今晚以后,或许再也看不到เ天上的星月了。
耳畔又浮过那个声音,不是她不想去,只是江南为什么เ那么远,她走了太久ื太久,一年又一年,为何还是没有走到……
“皇上,我这丫环生性痴愚木讷,才会触犯圣颜而不自知,请皇上不要见怪。”
乐班子又开始奏起乐来,舞姬随乐起舞,似乎刚ธ才不开心的一幕插曲根本影响不了大家的情绪。
“青哥?”谢盈意外地看着项青阴沉的脸,他刚刚心情不是不错么。
三十杖打下来,栖情又卧床了,每日就听着灵儿絮絮叨叨地进,絮絮叨叨地出,年关就这么过去了,等她能下地时,已是项青的二十寿诞,府里因宴请百官而忙得热火朝天。
“你那么多疑问摆在脸上,叫本相还怎么听书?”项青一手撑在凭栏微低着头,待觉栖情根本没听到他说的,不满地把视线地移回来:“跟你说话呢,心思跑哪去了?”
栖情一急,慌忙要跪下来,项青不耐烦地随手一挥,把自己的茶杯推了过去:“让你跪了么?起来继续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