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屁!”
栖情终于还是支撑不住昏了过去,被冻醒的时候,天已黑得只剩寥寥星月,伸手摸了摸额头,一手鲜红的黏湿。
他就是相爷啊……
栖情又嗑了两个头,红梅的影子在眼前晃动,她怕极了。大文学
她不懂是什么意思,但就是想起了。
他同第一次一样似乎又玩上瘾,不惜放下身段自个儿打水,一桶桶朝栖情的头上淋下去。
“哦,栖情,你今年多大了?”
栖情下意识地点头,结果疼得直咧嘴,还是继续回答:“我今年十六岁。”
据说昨晚项青留宿皇宫一夜未归,其中缘由不禁让人竞相猜测。
这就江南吗?
项ำ青心情比以往好,自然也懒得跟个不会问安的奴才计较,独自坐到一旁:“盈儿呢?”
“小姐和灵儿姐上街去了。”栖情的声音压得很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