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觉得霍景睿今晚古古怪怪的,只打了个哈欠,扭头瞥了他一眼:“皇上?”
皇帝的沉默让应采媚有些不习惯,更觉得气氛十分僵,索转身坐在他的身上,扭了扭纤腰:“怎么,太后死了,皇帝反而不高兴?”
应采媚装病一段时日,也没有去仁明殿请安。
应采媚依旧踩着点进去,不早不晚,规规矩矩地行礼,跟以往对待皇后差不多。
偏偏皇帝还让麒麟珠在她前的柔软上随意打着圈,时而轻时而重,不经意地擦过敏感处,应采媚身子一软,倒在霍景睿的臂弯里。
她只觉麒麟珠的灼热从身下逐渐蔓延到เ全身其他角落,犹若泡在沸水之中,顷ั刻间便香汗淋漓。
太后拍案而起,脸色大怒:“查,给我继续查下去。至于那个小女,掘地三尺,也给哀家找出来!”
皇后这不能怀孕了,麻烦就大了。
也不知道她的家族花费了多少时间和金钱,这才打造出如斯美人。
他不用想也知道,应采媚铁定不会喜欢这个邻。
这下子,皇后怕是几天都没脸面见人了。
婉充媛,可别让她失望了……
应采媚堪堪稳住心神,默念着要诀,在皇帝ຓ吸纳她的气的同时,也吸食着对方的阳气。
皇帝似是不够,抱起应采媚,埋得更深,两人紧紧贴合,仿佛沦为一体。气息融合中,她感觉到丹田之ใ气流逝的速度慢了,渐渐不再被吸食而去。
皇帝笑笑:“爱妃说什么呢,后的事皆由皇后主持,朕从不手多言的。”
帝后果然是少年夫妻,皇帝对皇后的心思掌握得明明白白,即便不开口,也能ม让皇后按照他的意思去办。
一样是死,她更情愿如今便做一个了断,总好过被人利用后甩到一边,踩到泥里去。
她皱起眉头,虽说不喜皇帝的利诱,却不得不说,麒麟珠对自己的吸引力确实够大。
可是应采媚还来不及整理,余光瞥见亭子里安坐的一小片明黄身影,立刻扯着青梅跪下:“妾拜见皇上。”
看见是皇上,青梅这才松了口气,面露喜色,施施然跟着太监走得远远的,免得扰了主子的好事。
白梅双眼含着一泡泪,跪在应采媚的脚边,心有余悸地说:“主子,我害怕。”
“怕什么,有我在,自是不会像珍昭仪身边的人那样的。”
如此单纯,倒是让皇帝ຓ心底有些兴味。
应采媚眼底掠过一丝惊喜,却也有些受宠若惊:“皇上,连皇后娘娘那里也没有多送,只送妾这里未免让其他姐姐妹妹不高兴了。”
都怪珍昭仪连续晋位,让应昭仪的库房挖出不少好东西作为贺礼送去,如今没剩下多少贵重的,这可怎么办?
白梅担忧,她是应家的家生子,自然知道应美人当初入,已๐经是掏空了应家。如今族里剩下的几位主子,也不过区区芝麻小官,不可能接济应昭仪。
太后还没死呢,皇帝ຓ说什么也要给生母一点脸面,多为照ั顾她的侄女皇后的。
只是心里却一点点沉下去了,皇后五年来一直很“规矩”,如今却是要忍不下去了?
显然她还没采取行动,太后就来这一手,自己的处境更加举步艰难了。
皇后匆匆赶到太后的寝殿,显然对忽然晋升应美人的事有些不满。
毕竟贞妃那病歪歪的身体也不能伺候皇上,别说留下子嗣了,连侍寝都难。到时候,只是便宜了侍寝日子次数多的珍美人。
皇后知道霍景睿薄情,却不知竟会薄情如斯。
他伸手扯掉应采媚的粉色肚兜,扔在了塌下。不着寸缕的上身落入视线,眼看着雪白的肌肤没有一丝瑕疵,柔软的触感更是令人流连忘返。
她心里轻叹,皇帝养刁了自己的胃口,却不能ม把他带走,实在是此生一大遗憾。
应采媚不悦地抿唇,她还是喜欢江湖刀剑直来直去。白刀子进红刀子出,比里这些女人绕了十八弯在私下动手段来得痛快。
你说皇帝ຓ送什么不好,非要送那匹只有皇太后和皇后才有的珍贵云纱,她本什么都还没做,就被皇后视作眼中ณ钉中刺了,还真是冤啊……
男人若是尚未得到一个女人,多多少少总会把她放在心上。应采媚一点都不担心,皇帝会对这个桃源殿不作为。
难得皇帝今夜驾临,与主ว子缠绵,应美人便能东山再起,重获帝心。
应美人垂下眼帘,低声回答:“妾偶感风寒,便留在寝殿歇息。此事已๐禀了皇后,也是皇后允了的。”
霍景睿掌心里的柔荑白皙细腻,柔滑如丝绸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,指尖在她手心里一划。这双手便是让人心动,不知相貌如何?
从入门开始到如今,她倒是第一次跟师父分开这么久!
皇帝皱起眉头,果不其然这女人脑子里又想起了她的那个师父!
他指尖一点,迎向应采媚愕然的眼神。
应采媚懊悔轻敌了,竟然让皇帝点了自己的道,如今动弹不得!
皇帝施施然起身,拿起旁边的羽扇,又回到了床榻上。这羽扇还是南边送来的,颜色鲜艳,一羽毛柔软漂亮,据说是难得一只凤鸟身上的羽毛。
他抽出一,掂量了一下,确实柔软舒适,拂过手臂,仿佛清风飘过,带来稍稍的瘙痒。
应采媚僵着身子,看不清皇帝在捣鼓什么,却感觉到霍景睿的不悦。
这男ç人,又不知道要怎么折腾她了!
果不其然,下一刻衣衫被扯开,代替的不是皇帝温热的掌心,而是柔软的物什。
若是平日,只觉一些轻痒,忍忍便过去了。
如今服药后身子更为敏感,应采媚只觉那瘙痒似是要钻入身体里面一样,霎时间浑身紧ู绷,忍不住张口便溢出几声难耐的呻吟来。
偏偏皇帝还不满足,在她口打着转,尤其在平日敏感的地方แ。
应采媚只觉那瘙痒无处不在,身子很快便热了起来,呻吟一声比一声大,似是忍受不下去了。
可是她又不能动,反而更难受了:“皇上,快解开……”
应采媚难受死了,但是皇帝还穿戴整齐无动于衷的样子,让她十分不痛快。
皇帝ຓ拿着羽毛在她笔直的双腿间轻轻一划,听着应采媚难忍的呻吟声,瞧见她的身子渐渐染上一层绯色,心底的霾仍旧没完全褪去。
“爱妃已是朕的人了,还整天心心念念着你的师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