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爬起来,看了看下面。
难道昨天晚上,她都没怎么睡觉的吗?
“你到底要不要喝?”我瞪他一眼,“废话那ว么多,是不是个男ç人啊你?”
“喝下去,我就告诉你。”
听到那个慢吞吞又冷又硬的声音时,我一时竟然没有听出来是谁。
“顺便说一句,我倒觉得,跟人表白之后被拒绝的感受,也不是真的那么เ糟糕。”那个男声说,“你认为怎么样?你不是已经体验过了吗?”
“段青青,整个晚上你就在那里对着本书傻笑。你到底在想些什么?”
“小伟,”我温柔地说,“从今以后,我们不要吵架了,好不好?”
季宏伟好象不怎么感兴趣。
他又看我一眼,有点感兴趣了。
“什么啊?”他有点兴趣了。“是哪一招?”
“不告诉你。”
还有就是,那个臭家伙,他有本事一次又一次惹得我跳脚发疯。
季宏伟又是从什么时候,学会用这一招对付我的?
我转身折回去。
在门口停下来,刚想伸手去推那扇虚掩的门,就听到自己้的名字。
“你管得着吗?”
季宏伟在做实验。
我从来没有让他伤心过。
范冰原整理着衣领,咧着嘴笑。
有人站在一旁,跟他说着什么。
他一个人,闷头在电脑跟前,拧眉瞪眼,不知道在较什么劲。
难道老师是过来告诉我,那个成绩是他误判?
我倒要看看,有谁敢在给了我段青青及格之后,还能够反悔要我不及格的。
因为没有人能够告诉我,为ฦ、什、么!
它们本统统不讲理。
季宏伟回头又看我一眼,“饿不饿?去那边等我,一会儿我就过来。”
“怎么了?”她看着我,“饿了吗?好象没什么神的样子。”
我快要晕过去了。
我还懒。
“那我上自习去了。”
他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?
他一定忍得好辛苦,才没有又摇我。
他跟我对视了好一会儿。
情形不大对劲哦。
那个口哨哽咽难继,听了有种让人跟着它喘不过气来的感觉。
特别有一片窗口,专门是风味小吃,琳琅满目,看上去满诱人的。
为什么季宏伟一直在抱怨这个学校的食堂不好?
黄色部分,呃,是厕所。
这个神经病,将这所大大的校园里所有的公用电话亭,都一一标示清楚。
我最奇怪的一件事情,就是从小到大,很少听到有人夸奖我。
不管夸我什么,都好。
在网上写文发文,是最近这三个多月的事。我自己也没有想到,居然真的写成了,而且还有人愿意看。有人愿意看已经很好了,居然还有人不辞辛苦,看了之后,再来给我指摘点评一番!
这让我真的不知道,该说些什么才好。
我的文,自我感觉,可能稍具可读,可惜没有什么可评。
这不是谦虚。不是。小禾为人,不敢说冷静,自认还是比较客观。
看到有人留言,我真的非常快乐่。想当初收到第一个留言的时候,还有第一个长评的时候,那种心情,写文的人才能ม体会。
我不知道别人怎样,我呢,是把那两个网页另存下来,保存在我的笔记本里。不怕你们笑我,我的移动硬盘里,也有一个备份。电脑总是不安全的,谁知道那匹木马,什么时候会再晃过来撒一下欢?
我自己也看文,但是,行径迹近无赖。手指头动来动去,除了去点那个下一章的链接之ใ外,轻易不肯费心去打分。至于留言,更是只有在偶尔良心发现的时刻๑,才偶一为ฦ之。
我要承认,有的时候,是被吓回去的。有些大人写得太好了,我就只有看文的份。觉得留言里不管写什么,都表达不出来心里那ว种感动。脂砚斋才可以评红楼,金圣叹才可以评水浒,毛泽东才可以评三国,我算什么?这是个比方,大家懂ฦ我的意思就可以了。
更多的时候,没有借口,就是懒。
有了这份体会,对于肯给我打分留言的朋友,我无法表达出那种羞愧感激快乐惶恐的心情。
特别是那些不满意我的文章的朋友,更是让我无颜面对你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