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湛冷笑一声,手臂环紧了怀中的娇美身躯,冷眼瞪向他二弟,“我低估了你的本事!”
秋湛勾起一脚,把房门“砰”一声踢上。
大家原在喝酒作乐,被这动静吓了一跳,纷纷看向此人,却见他不动神色,缓缓击掌喝彩,“真是好戏!”
连大公子忙命人把一箩屉的铜钱“哗啦啦”地倒在台上。
“呼……”秋立洲射完便趴在了程月身上,又啃着她汗湿的香肩,“月儿这后穴被哥哥插过了,不许再予别的男人。切记。”
“云枝妹妹来啦?是来接你们二爷的?二爷正跟姑娘在里面说话儿呢。姑娘才刚歇午,二爷就安安静静地坐在那儿,巴巴地等姑娘自己้困醒。这会子估计刚醒没多久,二爷和姑娘也就刚说上话儿的功夫。”
立洲又唾一口在自己指尖上,先伸了一根手指,缓缓地捅进程月已经湿软了的后穴。
程月开口急急的喘息,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,“二哥哥是第一个,轻缓些个,不要玩坏了月儿。”
“英雄不是赢弱之躯,何不还手,白受那起小厮侮辱?”程月听他说懂些身手,刚才却任人打骂,颇为疑惑。
又想了一想,“英雄既ຂ是进京来寻差事,不妨我去问问大爷,他那当铺子里少不了用个有力气有胆色的。”
秋湛公子性情耿直,精力大部分花在典行的生意或是习武强身之上,偶有闲情,便心心念念都在这程月幼妹身上,烟花柳巷的活计,竟不曾去招惹过。
这李旺举荐的朱婆子,他是头回听说。
见那娟儿红菱皆在榻上睡着,程月绕过她们,至暖笼处卧下,不表。
本来二人泄了几番,收拾停当,要悄悄分别之际,却听见秋湛书房里传来同样令人脸红心热的声音。肉棒进出的“噼噼啪啪”再熟悉不过,混着水穴儿“啾啾唧唧”的浅唱。
紫黑粗硕的肉棒穿梭于幼白滑嫩的两ä股之间,直肏花芯,捣得蜜穴里唧唧作响。
程月户内被干得爽利ำ入骨,颤着声儿地尽发骚言浪语,“月儿只知穴内瘙痒需得搔刮解决,今日才晓得这棍棒入穴,竟在那解痒之上,这般快活!即便被大哥哥插死了,我亦无憾ย。哥哥尽管使劲捣碎啊!”
秋湛听罢,心跳如鼓,又觉程月户内湿润温滑,不免将精瘦的劲腰又是猛力一挺,把那驴屌般大的肉棍全根刺入。
程月哪里可敌她大哥习武之人的体力,立刻被插弄得腰肢乱摆,气喘吁吁,双足齐齐勾紧,花芯狂舞抽搐,一阵阵的泄了好几回身子。
秋湛看了一眼熟睡的程月,一张小脸粉嫩得想让人咬上一口,小衫的领子开得大,从上面看下去,即可见隐约的曲线和软软的肚兜。
“哥哥,帮帮月儿。”程月突然出声,把个大公子唬得差点儿射出来,“痒呀~”
程月心境单纯,不知这弯弯绕绕的,只道自己悄悄地出去,不要吵了别人。
这可奇了,刚刚去小解,并没看到她,想是一直在这屋烧水不成?自己并未要甚么喝的,她何苦老天拔地的在这里挨冻?
“以后哥哥这白乳再攒得多了,少不了还得求月儿帮哥哥吸出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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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余下半截在小屄之ใ外,然饶是这般,因程月的嫩穴从未让人耕耘过,紧得过分,只这一根手指的量还是令她微微皱眉,抵挡着钝钝的胀痛酥麻之感。
程月些微茫然,点点头,又摇摇头。
“二哥哥见老爷欺负夫人,为何不出手相救?反在外看甚么เ热闹!”程月仍在气恼,“夫人错了哪处,要这般挨打?”
“口渴叫丫头上茶便是,若是犯了桃花癣,拿银硝便可止痒。何苦来把衣服都要扯光,不怕寒凉的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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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.春宵风流二更
此时,若是有人在窗外偷窥,端端的便能看见,一个略显纤小的身子,被两个ฐ身材高挺颀长的男子夹在中间。装扮是个男子,可被压被骑的样儿却生得怯怯羞羞,妩媚风流。
束着的头发已经散乱,连勒好的额子都偏歪了,头
正埋在一个男人的大腿间,上下伏动地吞咽他赤红的肉棒;长袍的下摆分
脸红心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