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、我当初真是瞎了眼,若知道他是这种人,我一定就让他死在沙漠里!”
炽儿却任由父亲责骂,仍是一声不吭。
虽然漠上对女子贞操并不算尤为看重,被人掳走终究不是光彩的事,保不齐生出许多风言风语,玷污了这漠上明珠的声誉。
父亲悄悄地来过,追问她当日究竟发生了什么。
“走吧。”
石门一开,又是一段楼梯。
她的小穴紧ู紧绞住了迦叶的巨เ根还不够,一双柔荑乖巧地攀上了僧人的肩膀,甚至连勉强留在地面上的那只脚也紧ู紧绷起,踮着脚尖儿,不由自主地将自己往他的胯下送……
他的肉茎不停地入她,一下一下,总是那样凶猛地,像是要将她钉在柱子上似的,沉猛贯入,又整根拔出,反复地贯穿她,将本就浊液未净的花穴插得白沫四起。大股大股的淫液更是伴着那粗大肉茎的抽送浇淋而下,使得彼此的结合处既温暖又湿润……
“你好湿……里面好紧……”寡言的僧人,此刻真如被壁画上那些被情欲迷走了魂魄的男ç子一般,压着身下的少女疯狂地肏干,口中还不禁吐出喃喃淫语,“真想干穿你!噢……让你穿着这淫荡样!让你勾引男子!想做王子的女奴,让他这样插你吗?”
“啊啊啊……迦叶……”
背对着炽儿,低头沉思了一会儿,僧人回头,对一直用莹莹水眸注视着他的少女,沉声道:“如果我选错了,你也要跟我一起死?”
“那ว你……愿意告诉我么?”少女美丽的眼眸里,含着一丝怯生生的期待。
一身粗布僧袍,一双冷峻眉眼,这样的僧人,比之一身华服,墨发上还点缀着宝石的王子,竟然更让炽儿移不开目光……
地宫?
她就像货物一般被横搁在奔腾的马儿身上,脸也被蒙上了,看不清别的,除了马蹄之下的片片黄沙。
“可是呼延海……”
“也好,趁你还未来得及对旁人下手……”僧人缓缓将巨棒抽出一截,从下捧住少女圆翘光洁的两瓣小屁股,调整了一下角度,又将阳根猛地插了穴底!
僧人显然沉浸在了自己的幻境里——
这一下,炽儿不仅无法言语,四肢无法动弹,就连眼睛也看不见了!
那饱满的两ä团浑圆,即便躺下,也是两ä座圆润的小丘一般耸起,完美的弧度,粉嫩的色泽……
魏远之是军人,不怎么相信这些邪不邪的,炽儿说起来也有些不好意思——女儿家的小心思,哪里足以为人道呢?
父亲命她陪着魏远之,最好寸步不离,她虽不解深意,却也不能擅自“玩忽职守”。
“求你、了……我、啊……受、不住……”
他忘了自己้是何身份,于此地是为的什么เ修行,他的眼里再也看不到其他,唯有肿胀欲裂的孽根叫嚣着,占有她,捣毁她,将这个ฐ不该出现于他世界里的女子,彻底地弄坏吧!
喘息了好一会儿,被彻底玷污了的黑羽族少女,才勉强重新睁开了美眸。阳光仍然静好,她看见僧人盘腿坐在树下,双目闭阖,双手合十,薄唇吞吐,口中ณ念念有词……
是了,如果不是如此,对她避而远之的僧人,又怎会突然轻薄于她?
“啊呃……不要……”
然而偏偏老天作弄,就在炽儿小姐帮族里的一位大婶寻找走丢â的小羊羔的时候,这位多日未曾出现于她眼前的如梦似幻的男子,居然又闯入了她的眼帘!
那是一身不起眼的僧袍,黯淡的颜色,却衬得僧人的脸庞洁净俊雅,令人见之ใ难忘。
那ว边厢焰儿缠住了魏远之不放,这边炽儿跟着宁徽玉,倒是见到了传闻中那位“多情”的公主凤幽夜。
这位高贵的中州公主,片刻前还依偎在魏远之ใ身前,此刻见了赤宁城主这位“前夫”,显得又惊又喜,话没说几句,泪就不停地落了下来。那ว宁城主也见着了一路惦念的人,却还是冷言冷语地伤她。噢,定是方才见着了妻子倚在旁人怀里,心里正泛酸呢……
“这位姐姐,莫再哭了,小心伤着孩子……擦擦吧。”炽儿心细,发现这位公主确实如传闻所言,已怀有身孕。她递了一方香帕给凤幽夜,对方虽然接了过去,却显然未想到她这个外人会出现在侧,打扰了他们夫妻“叙旧ງfqxs”……
然而,不能再等了!趁着焰儿不在,她只能将一切对这个堪称陌生的男人和盘托出,拜托他帮她这个忙了——
她知道,这宁城主既然心念妻子,自然巴不得将她和焰儿这一对累赘给送走!又趁着他正在“醋”头上,此时她同他说话,他定是巴不得呢。
果然,她说要同他借一步说话,这位城主ว大人便“识相”地做出与她亲密相谈的模样——
那中ณ州公主的脸色,显然更难看了……
“孩子,不是魏远之ใ的。”她凑在这个北境神只的耳边,轻声轻气地,“先别让焰儿知道。带我去护国般若寺……”
等找到人了,再想办法对焰儿坦白吧。而若她真能ม见到那人,又该如何呢?求他对她和孩子负责?
若未找到……那便继续找吧!茫茫人海,寺院万千,眼下既然她得了自由,不找到他,她便不准备再回大漠了。
只有先找到他,定要找到他,她这颗空落落了数十个日夜的心,才能稍稍踏实下来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