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言从楼上理科班往回走时,迎面撞见江川。她还未作出反应,旁边江川的朋友倒是先“识趣”地走了。这下不得不打招呼。
“你怎么知道?”
徐闻放下杯子,努力装ณ作漫不尽心,“我是说,是有点太累了。现在才高二……”
徐建洲见她依然沉默,像是叹了口气,缓下语气说:“周六补课是不是太累了?累就暑假再去,或者跟老师说把课时缩短一点。不要身体搞坏了。”
“……我们关系不好。”
“不过你们是双胞胎,不应该啊。不是说双胞胎都有心电å感应这么灵的吗?哎,我还真想见见你姐姐,看看女版的徐闻长什么เ样儿。”
一想到徐闻,像磁带突然卡了壳,思绪拧出一个别扭的结。
想回忆江川ษ的面容,可是满脑子都是徐闻在饭桌上了然的神色;想回忆江川第一次握住她的手腕,满脑子都是微凉日暮时分,徐闻黏在身上的、微湿的黑色t恤。
“我听说十四班有个男ç生很帅,长得像一个韩国男ç团的忙内。可惜不是跟我们一批来的。”
“对对。”“不是八班的吧,那群人好像也有九班的。不知道他是哪个班。”
有一回夏天,他藏了徐言房间的空调遥控器,可惜那天中ณ午徐言不在家,到晚上要睡觉了才找。
徐闻关上房门,心跳突突地,听见门外徐言说找着了。妈说了几句东西要放好,随即是各自回房睡觉的脚๐步和关门声。
“你不会放手吧?”
“不会。”他说。
“真的?”
“真不会。”
她真的很怕他放手,像抓救命稻草一样,抓他手掌抓好紧。紧到他的手背可以感觉到她手指发皱的纹路,让他想起阳刻的章,可以在他身上盖下名叫徐言的印。
答应了你不会放手的,为什么เ不信呢?
他只好也紧ู紧回握她。
握到骨节都发白,在水下,变成一个ฐ牢牢的结。
直玩到日落。换了衣服走出泳馆时世界沐在潋滟的颜色里,徐闻听见她仰着头小声地叹了一句:“哇,粉色的。”
今天的晚霞是粉色。于是她夹住人字拖微微用力的脚๐趾也透出粉色,被池水泡得过分莹白的皮肤也映出粉色,一种过分暧昧的颜色。到这时候气温终于稍稍平和,晚风吹过时t恤黏在她的腰身,拢出情人相拥一般的曲线。
对,今天是粉色的。他心里这样想。
一块毛巾忽地抛过来,正扑罩在徐言头顶,惹得她叫:“你干嘛?”
“擦干头发啊,别又发烧了。”
“……”徐言无语地扯下毛巾来瞪他。“我自己有。”
她将那毛巾丢回去,他看也不用看就轻飘飘接下了,像是早ຉ料é到她会如此,露出一种逗小孩子般的笑来。路灯迟迟才亮,映在他笑眯眯眼底,星光一样。
徐言掏出毛巾来,盖在头顶遮住自己的脸。
踢踏踢踏,拖鞋拖沓地踏在石板路上。
这条路怎么走也走不快。
李阿姨ถ已经做好了饭,就等着姐弟俩。看见他们两个一同从游泳馆回来,爸妈都是眉开眼笑的样子——这算是徐家第一大稀奇事。
“来来,泳衣拿过来,你们吃饭,我先拿去洗掉。”
徐闻咬着筷子,看李阿姨将徐言装泳衣的袋子拎在左手,脑แ海中就不自主地复习她泳衣的样式。
吃完了饭,又催他们快快去洗热水澡。可是水温怎么调也算太热,他满脑แ子想的都是再次扎进冰凉的泳池里。
一想到泳池就想到เ徐言。粉色的徐言,刘海湿了露出光洁额头的徐言,呛得鼻头红红眼睛也红红的徐言……
徐言的一截雪白腰腹,徐言缚在泳衣里鼓鼓的胸脯,徐言紧紧抓住他手掌的软绵绵手指……
他逼迫自己不能ม再想下去。
徐言,徐闻。他们是亲姐弟。可耻,可耻。
不能ม怪他。
为什么灌满夜风的阳台晾着他们的泳衣,为ฦ什么风将衣服吹得飘荡,衣角覆在一起、状似相拥。不能怪他。
用它裹住自己้胀大的阴茎时他几乎要咆哮出声了。不能怪他,一切只是假装,假装这是她的手,是她的胸乳,假装ณ他们从来不是姐弟,之ใ后的所有失控都不能怪他。
“啊……”
他痴迷地挺动着,泳衣在他手心皱成可怜巴巴的一团。荷叶边裙摆掀起来,露出下面小小的叁角裤。不可以。稍微联想到那里面曾经包裹的是什么เ他就受不了了。
“哈啊……啊……”
要射了。圆头兴奋得溢出黏液,怎么办,要被他弄脏了。
早ຉ就弄脏了。就是要弄脏。就是要弄脏的。
“唔——!”
徐闻爽得微微痉挛,像奋力跳上岸看了一眼太阳立刻就濒死的鱼。肉棒颤抖着吐出一股股浊白精液,泳衣一塌糊涂。
待快感退潮,他被这画面震慑住了。
弄脏了。从他用它包裹自己丑陋的阳具、从他偷偷将它从衣架上取下、从他见到它第一眼——就已๐经弄脏了。他奸污了姐姐的泳衣。
夜深人静时,他躲在卫生间,小心翼翼清洗那ว件泳衣。他洗得很轻柔仔细,用温水,细细打上肥皂,再缓慢地揉搓。他简直是变态般在享受这个ฐ过程。小心触碰那件泳衣就好像在小心触碰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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搞肉不积极思想有问题
果然我真的蛮爱jerkoff
高中ณ毕业前不会do的毕竟未成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