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跪坐在他身侧,眼珠子滴溜转动,手一点点爬上他肩膀,突然跃起将他扑倒在床,跨坐在他腹部大言不惭地说:“先让姐姐亲个够哈哈哈!”
“哼,偏不下来,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打我。”
陆敛架着她的两条腿扛在肩上,抽插的同时粗喘着回她:“嗯,耕地播种。”
她刚睡醒没什么力气,陆敛轻轻松松将人制住,俯身舔吮粉嫩的小唇,诱哄说:“别闹,完了放你去睡。”
看在他今晚有点可怜的份上,她就勉强退让一次吧。
陆敛睨了一眼她的穿着,说:“门外。”
异常的热情。
她手指戳他胸上的红豆:“起来,让一让。”
电视里不都演了,知道的越少越安全,人都敢在屋子里藏枪,在三楼藏尸体不也很正常。
房门没关牢,她鬼鬼祟祟地趴在门口张望。
单善连吃了几筷子切成丝儿的猪小弟,不停地点头:“好吃好吃,真应了那句话。”
“……”
他接电话时单善就在旁边,任劳任怨地给他捶腿,哪曾想人家挂了电话就吩咐她:“周一去体检,报告发我一份。”
她心里尚存一线生机,傻乎乎ๆ的问:“肉鞭吗……”
这是要和她划清关系吗……
阿谀奉承,丑态尽显,陆敛折叠好看完的报纸,睨她一眼:“混蛋?”
昨晚如果回来,会在家门口遇到他,单善绝对会把他骂走的。
一想到录音里他遗憾的叹气,她顿觉有千万把刀往心口上捅。
单善现在看到他胯间那一团就怕,偏偏他还朝自己走过来,她刚穿好内衣裤,见此捂紧盖着的被子,声音颤颤:“叔叔,细水长流……”
再做几个ฐ来回都行。
他的手掌钻进她的内裤里拨开肥美的臀缝,指尖轻轻抠弄她的后庭,她当即炸毛。
“再骂?”
“八点多啊。”
“狗脾气……”
她双手合掌,眼睛瞪着他:“还要唱歌。”
她小声地抱怨一句,阖上双眼,十来秒后睁开眼一口气吹熄蜡烛,几乎是同时从椅子上起身凑到他跟前,脖子一伸嘴唇贴上他的,张嘴含住他的下唇报复性地用力吮吸两下就要退开,却被迅速出手的男人制止。
七点多到เ约定的地方接郑悦悦时,后者惯性地拉开她副驾驶的车门,见椅子上放着束鲜花,哟呵一声,主ว动绕去了车后座,一脸八卦:“有情况啊,不过这男的不上道,送一捧百合,配我们单欧尼,怎么也得九十九朵玫瑰嘛。”
报社送的也值得高兴成这样,郑悦悦耸肩:“你家陆叔叔呢?又不在?”
他斜睨着她,唇角似乎上扬了一瞬,拿起杯子喝了口水,继续用餐。
她第一次说起这个,他颇感兴趣地反问:“写了什么?”
狗屁!因为慢!早上才是最费时间的!
过劳死。
他扣着她的腿根,闷哼着一连顶撞了十多下,每一记都大开大合贯穿到底,整张床都在剧烈地摇晃咯吱作响,她躲避不开又承受不住,唯有拽紧ู身下的床单哭泣娇吟,模样可怜至极,惹人怜惜。
“哼…坏蛋…哦……”
单伯尧生前连句重话都舍不得说她,若还在世,哪容得别人这样糟践他的女儿。
他垂敛着眉目沉默了一会儿,也不知回想起了什么เ,扔了跳蛋解开捆她的领带,起身去了卫生间。
午饭时李哥请她们吃鸡公煲,简单的给她整了个欢迎宴,算是在社会版扎根了。
见来电人是新老师李哥,她接电话的口吻还算和气,刚说出个“喂”字,那边小声地催她:“善儿,速来金色时代蹲点,大新闻!”
像是在完成一个任务,没怎么走心,结果可想而知,两个月后一无所获。
千钧一发之际,她还知道要护住自己的脸,身上好几处位置蹭破了皮,尤其是膝盖,不断ษ地往外渗血,脸倒安然无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