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找到村长要的账本,万一他不帮自己的忙,那ว可就坏了。
基于这样的想法,小球就在外间的屋子里焦急而又耐心的等待着。
叶二麻子的脸随即缓和下来,堆出一片的笑对着小球:“小球啊,你慢慢的长大了。长大就成了男人,是男人呐,都会偷点食。其实呢,我和村里的女人也算不得我偷。他们的男人大多不在家,我只不过是帮忙,替那些不顾家的男人照看照看他们的女人。这一照ั看二照看,有时候就一不小心,把她们照看到เ被窝里去了。我敢跟你这样说,那ว些出门在外的男人没有几个是好的,他们在外也免不掉勾搭外面的女人。照实讲,留在家里的这些女人真够苦的。没有男人的日子,她们饭都吃不香。”
叶二麻子说着,脸上现出了畏难的情绪。
小球在心里暗说:南瓜叔,你的宝贝虽说不济事,可你也不能这样瘧待它呀!再怎么讲,它也是男人的命根子,离了它,平常的撒尿就成了问题。
“南瓜叔,别捣乱!ำ万一捣出点毛病,我一辈子的幸福就没有了。”
随着这一响,小球像是被从很远的梦中拽回来,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痛。
麦秀声嘶力竭的喊着,极度的恼怒让她哭了出来。
“你手里拎着一根黄瓜干什么เ啊?”村长怕女人再讲出一些乱七八糟的话来,就猛然的出声,改变了话题。
东祥婶交给小球的那根黄瓜,他一直在手里攥着。要不是村长说出这一句话来提醒,小球几乎ๆ忘了东祥婶的交代。
既然村长提及,索性就把黄瓜交给他吧。
小球的手向前一递,隔着窗户,就把黄瓜伸到了屋子里面:“给,有人让我把这个交给你。”
村长正要伸手去接,冷不防那女人突然出手,把黄瓜抢夺了过去:“有人让给的,什么人让给的?定八成又是女人吧。”
她一边说一边把那ว黄瓜拿到眼前,仔细的端详着。
忽然,她像是看出了端倪,大声的叫起来:“有毛,这上面有毛。”说着,她就用手在黄瓜上小心的捏出了一根细细的毛毛。
那毛毛弯弯曲曲的,让人一眼看过去,就联想到人私密处的体毛。
把那毛毛往村长眼前一点一点的递进,女人就满脸愠怒的问:“叶二麻子,你给我解释解释,这个是怎么เ回事?”
叶二麻子人的眼睛,只把身子向后撤:“你别ี了,好不好?从半夜回来,一直没有消เ停,你累不累啊?”
“我累不累?我心累็!你在面净是干些偷鸡摸狗的事儿……”女人说着就把黄瓜戳到了村长的脸上。
叶二麻子始向后退,一退再退。猛然间,他扬起胳膊,劈手一把将那黄瓜抢在了手中。女人毫不示ิ弱,死死缠住他,要把黄瓜再度夺走。
大概是被逼得急了吧,叶二麻子瞅准时机,照ั着黄瓜就是一口咬过去。女人再夺,他就继续几口,把一根黄瓜吞到了肚子里。
黄瓜不见了,两个人的争夺也就停止下来。女人气得脸色白:“叶二麻子,你也真做的出来。那样的黄瓜,你也吃得下去。”
“你说的什么呀!我听不懂ฦ。”叶二麻子对着女人故意露出一脸迷惘的样子。
“黄瓜,我说的是黄瓜!”女人狠狠的咬着牙,恨不得要上前把叶二麻子咬上两口。
“黄瓜?黄瓜在哪儿?我怎么เ没看到?”叶二麻子继续在女人面前打着马虎眼。
女人快要被气死了,上前对着叶二麻子就挠了一把:“你把黄瓜吃掉,是不是做的事儿就可以抹掉?”
叶二麻子没有回答。村里女人拿黄瓜做的那档子事儿,他心里比谁都清楚。之所以把黄瓜吃到肚子里,是他不想让女人再拿黄瓜说事。
挠了一把,女人并不解气,就接连的又挠下去。每一下,都在叶二麻子身上挠出一道血印子。
好像女人的抓挠不曾落到身上一样,他若无其事的坐到เ了床头,点燃了一根烟。若有所思的吐出了一口又一口的烟雾。
此时,窗户外面的叶小球,已经离开了。
叶二麻子和媳妇闹得不可开交的,也就用不着再去抖露他和根生嫂儿媳妇的丑事了。现在没有讲,是小球打算把它储存起来,留待日后挥出更大作用。
成功完成了东祥婶交给的任务,并没有让小球感到เ十分的高兴。和王德仁小女人的事儿不解决,他又如何能ม够高兴起来呢?
从村长家的老院出来,回到东祥婶家的门上,天光已然大亮。
不留แ意,村长家的那只黑虎竟然蹑手蹑脚的跟在后面,一路追随过来。
看到黑虎,小球不由á又想起黄狼来。不知道那天走后,它遭遇到了什么样的情况。待会儿,向东祥婶询问一下。
黄狼是他的好伙伴。在面临危难的时候,自己把它留แ下来,让小球深深的觉得不应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