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玉三番两次出言无状,着实令他生气。可崔启安见清歌疼得发抖,走到เ床前,“姑娘,恕在下唐突了。”
不一会儿,小玉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,疾步走到绣床前,命令道,“你把我家小姐扶起来,我喂她吃药。”
清歌笑道,“就你嘴甜。我问你,待会要怎么治病?母亲说了吗?”
小玉连忙道,“婢子不敢乱讲。奶奶说,要配合郎中手法,打通经络,让药膏渗入体内,才能活血祛瘀,除去宫寒之症。”
苏嬷嬷瞧见月娘忧思不止,安慰道,“奶奶有何忧愁?姐儿有神女的容貌,就是胸ถ乳贫薄些,又怕甚?”
“苏嬷嬷,你知道怎么治?”
月娘被他摸得气喘吁吁,却未乱心智,“让我先看一眼,谁知你嘴里几句真假……”挣扎着便要起身。
吴大见她秀眉微蹙,连忙赔笑,“别生气,我这就叫她上来……”大手狠狠在她白嫩的乳房上狠捏了两下,这才叫龟公带人上来。
只听见清歌惊出声,“呀!我的钗环首饰哪去了?”
小玉低头一看,檀木首饰盒里空空如也。清歌又道,“我搁在桌上的两ä个镯子也不见了,昨晚还在啊!莫不是遭了贼?”
小玉气鼓鼓说道,“肯定是那个ฐ郎中!”
清歌道,“陈先生怎会是贼人,你莫要瞎说。”
“婢子没瞎说,”小玉气愤之下,一股脑把事情原委全部说了出来。
“因奶奶说你身体不好,苏嬷嬷配来药,还说要男子来涂药,才能治好你的病,谁知居然招个贼人。”
清歌两眼泛红,“那人不是郎中,凭白看了我身子,我……让我怎么做人。”说完,委委屈屈地哭了起来。
小玉一下慌了,明明月娘嘱咐过不能ม乱说,一下子都被自己说出来,这下可难办了。她越劝,清歌哭得越厉害,无奈之ใ下,只好请月娘过来。
月娘一进门就听见清歌呜呜咽咽地哭,赶忙走到เ床边,把人搂入怀里,“我的儿,可别把眼睛哭坏了。”
清歌只是哭,也不言语。
“有事跟母亲说,我为你做主。”
清歌声音带着哭腔,“母亲,那甚么郎中偷了我的首饰细软。母亲,你也被骗了。”
月娘狠狠剜了小玉一眼,吓得她直缩头。
“乖女儿,几件首饰罢了,再买就好。”
“他还看了我身子,我怎么做人……”只是呜呜地哭。
月娘被她哭得心乱成一团麻,“我的乖๔乖,那人是个哑巴๒,就算看了也不会乱ກ说。我已经派人出去找他,找到后,乱棍打死就是。”
“清歌问一件事,母亲莫要哄我。那药真能治我的病?”
“那还有假?不能治病,我何苦花大把银子为你寻药。”
“那以后清歌自己涂药,小玉也行。再不要那些个不知来路的贼人。”
“这……”
“不然清歌就是痛死,也不再用这劳什子!”
找了一个野路子来的男子,月娘自知理亏,只好妥协“就按你说的,谁让我心疼乖๔女儿。”
清歌仍旧哭哭啼啼,“若母亲找到เ那贼人,定要告诉清歌,不然我不安心。”
月娘应允了,又安慰一番๘,正欲离开,转头唤了小玉。
清歌阻拦,“母亲要惩罚小玉吗?”
月娘笑了,“我哪会罚她,且叫她过去问问昨晚的情况。”
“小玉一直跟我在一起,她确实不知道,母亲不要责怪她,不然连我也一块罚!”清歌微肿着一双眼,为小玉求情。
月娘叹了一口气,“让她伺候你休息,今天别弹琴了,且安心休息。”
小玉惴惴不安低着头,直到月娘出了门,一下跪倒在清歌床前,流泪道,“多谢小姐,不然婢子这条命怕是没了。”
清歌没对她说实情,心中有愧,打定主ว意日后多给小玉赏赐,又安慰了她一番。
小玉也暗下决心,以后要掏心掏肺对待清歌。主仆二人关系更加亲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