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面琵琶凑近了她微颤的脸颊,另只手早就触摸上她微微有些湿漉的股缝,并用指腹抵戳在中间摁压,隔着条裤子,他就能闻到เ一股小穴才有的湿热味了。
玉面琵琶连将摁住她大腿那只手抽了回去,改用大腿抵着,空闲出的那只手直接撕开了她胸ถ前可怜的那ว一点点残破的衣物,顿时春光乍泄,苍白的大手也便立即抓住她摇摇晃晃的小奶子,抠玩住她鲜艳的奶头。
林玉桐抬头往前一看,十米之外红灯笼笼罩下显有一块巨เ大的牌匾,上面正泛着金灿灿的三个ฐ大字,百花楼。
已经是过了翰林院最后一批学士离开的时间。朱寻雀的凤眸疑惑地覆上一层水雾,她林玉桐去哪了?
这个妖孽很不单纯。
花妖容狐眸微敛,憋红的脸一颤,笑道:“殿下还请放心,只要我办完一件事,一定先行告退。”
即便这几日公主府的氛围很是奇怪,但是,朱寻雀就是满意。
林玉桐对他很敷衍,完全没有新婚燕尔那ว种氛围。
“午时?厉害了!”
小探花正在心底痛骂他。
提到相公,她才恍然想起两人现在是夫妻,脸颊更烫了,却顶ะ嘴道:“什么相公……明明是娘子。”
“流氓!!”感受到他下体淫物在她小腹上颤动的气息,她霎时脸颊๐通红,杏眸微瞋着他。可是对方已经搂住她的腰身,抓住她的一只手,还摁在他坚挺的胯部。
她赶紧闭上了双眼,不敢去看来的人是谁。只听着那ว脚步声渐近,还有那气息都快要靠近她了。林玉桐这才害怕地抖了抖肩。
“驸马爷。”清冷的声音,如松下冰泉,清丽有之,却雌雄莫辨。
“营养发育不良者,直接淘汰。”
“发育很好…下次有空让我见见。”朱寻雀深邃的双眸微微一暗,将唇瓣抵在她的耳廓处轻声道。
“哎呀!”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理的?
“进来。”
正扳着算盘的掌柜抬眸看了眼发出声音的人,双眼半眯,似有打量,“小公子可是来投宿的吗?”
掌柜放下手中的算盘,笑道:“屋子有的是,不知道小公子要哪一间。”
“嗯……”她点了点头,被撑开的两条大腿再次被他摁倒,红粉色的阴唇被肉粉色的龟头给顶开花蕊,她的小腹猛地一颤,花穴竟咕叽一声将那ว狰狞的尺寸给全吞吃下去。
她这个刚刚开苞的小屄咬得很紧,吮得他要脱皮了。
母的,怪不得她对他很是放心。
这般完美的玉体,唯一的缺陷是,肩膀上有三道抓痕。
恐怕是因为第一次独身出来,心底才这般恐惧吧。她安慰自己้。
寺庙立在山麓中央,拦腰而建。周遭黑漆漆一片,两扇轩窗都早已面目全非,破败的大门紧闭,这寺庙应该是废了许多年了。
青衣侍卫感受着发丝在耳边一阵阵阴凉的扫动,害怕屏息不做声,也不敢抬眸看他。
“改日本宫也去瞧瞧,吃个便饭。”
“当然,你也是知道本宫的脾气,若是敢欺骗本宫,那——”
“回殿下,”青衣侍卫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再隐瞒了,也只能寄希望殿下能ม宽厚仁慈一点,“驸马爷同李云卿去了万花楼。”
此话一出,朱寻雀手指间猛地传来一声“咯嘣๑”。
青衣侍卫赶紧ู屈膝跪下,脸色紧绷。不管接下来朱寻雀脸上露出的是何种表情,值得肯定的是,他手里的那条玉骨扇已经寿终正寝了。
昏沉的云烟湖上,一艘点着一盏渔火的船只正在湖泊上缓慢前行着。
此刻还不知死活的林玉桐正蜷缩着身体,并将脑袋深深地埋在花妖容的肩窝里,她想偷偷地同他交流一下眼神,但是花妖容像是故意冷落她一般,撇开脑袋。尝试一次算是意外,可是三次四次,他就是故意的了!
“狐狸。”某人小声地叫唤着。
他似乎是有意识地再次扭过脑袋,不理会某个‘负心汉’的深情凝视。
明明刚刚还牵着她的手,这才上船,怎么เ就不理会她了。
林玉桐她觉得自己委屈,可是又心虚,毕竟刚刚他还将她捉奸在床。可事实上并非如此,她哪情愿!分明就是那个死变态霸王硬上弓。
可是她再怎么呼唤,人家就是不理她,这是要她拿出自己的诚意吗,林玉桐因此更眼巴巴的看着他,“狐狸。”
此时的花妖容狐眸微敛,但还是不说话。
“我错了。”
见他还是闷声不响,随后缓缓地发出鼻音,“狐狸。”
“错哪了。”
“我…我不应该跑去万花楼。”
见她提到万花楼,又看着她这副披头散发,泪眼汪汪的模样,向来不会在她面前露出冷意的狐眸顿ู时泛着嘲弄的色彩,“呵,去个ฐ万花楼怎么เ了,奴家哪有权利去管恩公这些内些事。”
“下次不会再去了。”
“呵呵,别浪费口舌了,你这话还是留给府上那ว位吧。”花妖容冷笑一声,毫无怜惜地推开搂着他窄腰的那ว双手。
落空的尴尬——硬是让她跪坐在自己面前。
这是醋洪爆发的节奏吗,她从来没有安慰过男ç人,为什么这么诚心道歉,却对他来说不管用呢。
林玉桐真的是傻眼了。
“我…我…真不是故意要碰上那个玉面琵琶的。”她结巴了,被这么硬生生地推开,心里真的是大写的难受,嘴里吞咽着那股酸味越来越浓,眼圈都在打转着泪花。
明明,她确定对狐狸没有那种感觉,为什么被冷落后就有一种酸楚感,心好痛。
在她落下眼泪的那一刻,花妖容真的也是难受,他偷偷瞟了一眼她落寞的神情,藏在后面的手正要伸出,却被他的意志硬生生地打了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