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当他将肉棒从穴里拔出时,都湿湿嗒嗒地从他的顶端滴落在床褥上。
“舒服吗。”他的再一次顶入,她狠抽了一口气,这惊人的弧度再次顶入她的小肉穴,直接将她紧绷的甬道劈开个路口,又痛又爽到汗毛直竖。
“啊——”
林玉桐霎时羞愤难当,不服气地扭了扭屁股。可谁知这小屁股扭的地方不对,直接压在他胯上面。
独饮了这么多桃花酒,花妖容面颊酡红,一副慵懒醉态。
“奴家就…整死那个婊咂。”他眯眯眼打了个ฐ响嗝,勾着怀里的酒壶媚笑,“谁叫…嗝奴家是狐狸精。”他的眼角流泻过一丝的妖媚,耳畔处的一朵半掩花瓣的桃花竟悄然绽放。
“好了。”她给他的伤口绕上绷带,顺便打了个结。
朱寻雀唇角一勾,“雀翎,他们都叫我雀公子,你叫什么。”
那个对他穷追不舍的人真的是无聊透顶。
“……”林玉桐突然听到他的声音,顿时忐忑不安,他问的是她吗。
非人的折磨之后,只顺ิ着那滚烫的白浊灌入了身体,她也便毫无意识了。
林玉桐显得有些慵懒โ地在榻上眯了眯眼,她的记忆有些混浊,昨晚的那些风流艳事,大概是做梦罢。
她刚刚好像看到了他的肉棒。
很好,她今晚要被操定了。
这分明是个绝世妖孽!
凡人的男子,果然都是这副德行。
饭来张口,衣来伸手的日子,真是好舒服好惬意呢。
待到最后一口银耳粥吃完,林玉桐很不注意身份地打了个饱嗝。
然而外面的侍从竟匆匆忙忙地走了进来,“殿下,驸马,不好了。”
“何事。”朱寻雀淡淡一瞥,拿起桌上的一颗鹌鹑蛋,剥起了蛋壳。
“府外来了个女人,自称是驸马爷的糟糠妻。”
朱寻雀凤眸轻瞥,继续剥着蛋壳,待到蛋壳除去,小小的一颗,塞进小探花的嘴里。
林玉桐突然眉头一皱,嚼了嚼剥好的鹌鹑蛋,咽了下去。
她什么时候有个糟糠妻,她怎么不知道。
“还有吗。”朱寻雀薄唇微启,又开始剥ຓ蛋。
“她还说怀了驸马爷的孩子,孩子都有三个月了。”
朱寻雀瞥了坐在自己้腿上一脸懵逼的某女一眼,立即冷笑道:“这样啊。”
第二颗鹌鹑蛋还是入了小探花的嘴里。
侍从见两人都不为所动,很是奇怪,然后拿出了一枚玉佩。
“她说这枚玉佩是驸马爷临走前交给她的,请殿下驸马爷过目。”
看见这玉佩,林玉桐心底突然咯噔一声,这玉佩怎么跟她脖子上的那ว枚差不多,等一下——
她摸了摸自己้空荡荡的脖颈。
随后,面目惊愕地盯着朱寻雀接过那枚玉佩。
第三颗鹌鹑蛋,
很可惜,被捏碎了。
朱寻雀本以为ฦ只是误会,谁知道他接过玉佩的时候,见到เ上面镌刻着“玉桐”二字,心里就已๐经有答案了。
“这个玉佩——”她犹豫了一下,瞟了瞟旁边的侍从。
朱寻雀凤眸冷意尽露,瞥了那侍从一眼,“你先下去。”
“玉佩是我的,”
“但是我没给他。”林玉桐紧接道。
朱寻雀冷笑一声,捏着手中雕琢极佳的玉石,“这个玉佩是贴身佩戴的。”
“而且你说‘你没给他’,是不是意味着,你认识他,而且关系不浅。”
“嗯——”她一时不好意思说,正结巴着。
没想到朱寻雀狠狠地拍了她的屁股一下,估计是撵她站起来,小探花害怕地站了起来,又触上了他冰冷的双眼,不禁打了寒颤。
见着她突然这么害怕地看着他,男人心底是有了谱了,随即凤眸微敛,想着她这副清纯的小身板,知道她也作不了什么妖,拿着那枚玉佩就走。
“雀——”林玉桐见他默不作声地离开,还拿着她的玉佩,赶紧ู拉住他的袖子,示意他不要躁作。
可是朱寻雀却不这么想,毕竟男人的直觉有时候是很准的,“这么不想让我见见你的姘头吗。”
“姘头!?”
“你吩咐下人带那个女人进来。”朱寻雀走到门口对着方才那侍从道。
他要好好看看,究竟是个什么货色。
如果林玉桐不认识,她就不会说出“但我没给过他”这种话。
如果是林玉桐不熟的人,她就不会这么紧张抓住他的袖子不让他去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