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依,先生,晴子一定恭候您回来!”她满怀欣喜又是一鞠躬。
已经凌晨四点多了,天空中要没阴云遮挡的话,东方都该亮起鱼肚白。
任自强哪能接受这种关系,他不由分说拉起晴子。
此刻,娇小的晴子,再配上她傲人的胸ถ大肌,很是可爱动人。
他何时见过如此诡异的一幕,当即惊讶的大张着嘴,忘记了伤痛。
他到了箱子边,凝神静听,半点声响也无。他小心翼翼打开一只箱子,随着箱盖开启,眼前黄澄澄一片。
任自强也顺便让大夫把了个脉,混了点补气益血、强身健骨的药膳喝。
“别ี急,再缓几天,我自有打算。”任自强搪塞道。
“唉,人都穷疯了,只要能换来口吃的,没有他们不敢干的,何况是偷棺材卖呢!”瘸子长叹一声。
看来老团头生前在这帮叫花子里很有威望,一众叫花子在他坟前哭得悲天跄地,尤其是大丫、二丫ฑ,俩丫头伤心得几欲昏厥。
“呵呵,没那么夸张,我只是见不得一些不平事罢了,你说大家都是穷苦人出身,何苦互相为难呢?”
他迟疑ທ了一下看任自强没反应就继续说道:“要不然换别人上位,说不定他做得比黄三还过分,您看在眼里也不落忍不是?”
“呵呵,想远了!”任自强自嘲的一笑,开始收心踅摸眼下亟待解决的问题。
他除了知道保定府离京城和津门挺近之外,再知道这里曾有个陆军军官学校有过短暂的辉煌,其他一概不知。前世今生,保定府都可以称之ใ为他的‘首秀’。
如此推了几遍,才喊醒她们,任自强招招手道:“出来一下,我有事要和你们商量。”说完他又小心翼翼如蜻蜓点水般跳出去在屋外等着。
等他细细一寻思,才发觉不对,不是姐妹俩身高的问题,而是他变矮了,他的身高至少减了十公分。不过在当今年代,以他一米七几的身高也算是中ณ上了。
“我这就穿越了?!”任自强挠着后脑勺心有所悟,毕竟前世那么多穿越文不是白看的。
“啊!强哥,你连被人打了都不记得啦?”大丫、二丫不约而同诧异道。
小鬼子眼睛忽闪了一下,接着叫起了撞天屈:“强爷,我真没有,您不相信可以问护院……呜……”
他的话还没说完又被任自强堵上了嘴,这次再不和他废话,直接开干。
青木折断的左手手的五根手指被他慢条斯理的用手硬生生依次捏碎,中途小鬼子几番摇尾乞怜他也没理会。
小鬼子疼得几欲昏厥,嗓子几乎喊破,身上像蒸了桑拿浴一般,衣服都湿透了。
“来,青木,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,这几个人是谁?”
‘噗通’三声闷响,任自强凭空扔在地上三具尸体,再给小鬼子重重一击,顺手扯掉他嘴里的布。
“秋山!小野!山崎……”青木双目呆滞,过会儿又惊惧万状看向任自强,声音颤抖:“你是人是神?”
“呵呵,老小子,他们三个小鬼子临死前可什么话都说了,还要我提醒你吗?”
任自强没理会他的话,继续笑眯眯道:“你记住了!我得提醒可是有代价哦,每次你身上一个零件,你是坦白呢,还是坦白呢?”
这回青木小鬼子识趣多了,自知难逃一劫,他颓然无力道:“强爷,我全告诉您,求您别再折磨我啦,只求您宽宏大量给我留แ个全尸!”
“好,我答应你!”任自强点点头。
青木一郎又回到放钱的密室,他忍痛用还能活动的受伤左手在门边墙上按了一下,就见一块砖陷进墙体。
这些活任自强指定不能干,他还怕万一再有陷阱,阴沟里翻船呢!
随着‘咯吱吱’一阵轻响,最里面的墙体又开了一道门。
任自强让小鬼子头前带路,提着马灯进了门。密室里全是箱子,长的方的都有,靠门边还有两个一人高的钢制保险箱。
任自强打开一个长条箱子一看,哇哦,这玩意他熟悉,小鬼子的‘三八大盖’,崭新崭新的,枪油味道刺鼻。
一箱子装了十五支三八大盖,类似的箱子有十个。
任自强时间有限,懒得一一查看:“青木,说说这都是啥玩意?”
“一百五十支步枪,五挺捷克式轻机枪,五十把盒子炮。步枪子弹五万发,机枪子弹一万发,驳壳枪子弹两万发。”青木一郎如数家珍。
“轻机枪怎么不用你们的‘歪把子’反而用捷克式呢?”任自强好奇的问道,小鬼子不是一向对国外武器不屑一顾的吗?
“歪把子?”青木一郎楞了一下,接着有所明悟,恭敬解释道:“我们的轻机枪太精密,普通人一般掌握不好射击要领。”
“你咋不说你们的轻机枪设计的烂呢?还太精密?”任自强不由嗤之以鼻。
不过他懒得再和青木费唇舌之争,指指保险箱:“打开!”
“强爷,您看我这样子,我没办法打开啊?”青木苦着脸道。
“你不是还有脚有嘴吗?我不想再说第二遍!”任自强冷声道。
青木无法,硬着头皮上前用唯一还好的右脚花了好大功夫才打开保险箱。
看来任自强真是多虑了,小鬼子没在保险箱上搞什么花样。
一个保险箱里塞得满满的金条,俗称‘大黄鱼’的那种,300多克。
任自强已经过了见到金子的兴奋期,不说他储物戒里有大把黄金,何况上一世他拥有黄金的数量都是以吨为单位。
他只扫了一眼,然后目光落在另一个保险箱里面。里面有六只木盒,一只皮包,还有一些账册和卷纸之类的东东。
他随手拿出一卷纸,展开一看,是张地图。大致扫了眼,好像是保定府地形图。
“青木,你老小子很有心啊,你这是为岛国全面侵占华夏打前站呀!”任自强打趣道。
“你……你怎么เ知道?”青木小鬼子不可置信道。
“呵呵,我知道得多啦,你能咬我呀?你们侵占东北、热河还不满足,还想人心不足蛇吞象,奴役整个华夏,也不怕被撑死?”
看任自强冷笑,青木本想鼓起勇气辩解几句,可一想自己现在是人家砧板上的肉,只有被宰割的份,多说无益反而会被羞辱,聪明的保持沉默。
也只有任自强问什么他才说什么,账册里记录着他来华夏这些年谋财害命所得的财富,以及他培养的刀客和土匪的资料,还有少地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