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行来,往来武林人士渐多。
当她牵马从一家大酒楼前走过时,店里奔出一名伙计拦住她。
凌清雪目光微闪,撇撇嘴道:“不过一副皮囊而已。”
他从容自若地道:“娘子何必这么吃惊?”
她窘然,轻轻咬住下唇。事情变成这样她也不想啊。
“江公子——”这人怎么เ说不通?凌清雪试图继续跟他讲理,却被他打断。
凌清雪别ี开眼,“放手。”
他不松反紧,薄被下两ä人肌肤熨贴,一股热流往下涌至一处,他凑至她的颈畔ึ轻咬,含糊地呢喃,“娘子,再一次可好……”
凌清雪羞窘至极,作势要推开他。
江随云一个翻身将人压至身下,俊脸上漾起一抹坏笑,慢慢朝她贴近,“娘子,芙蓉帐暖春宵苦短……”
未竟的话消失于那ว张早令他迷失的红润樱唇中,床榻上锦被下一场翻云覆雨,共赴巫山。
结束之后,凌清雪伏在他胸前轻喘,整个人酥软得连眼都睁不开,任他双手不规矩地在自己身上游移,一个ฐ字也不想说。
身心俱舒的江随云着怀中佳人,眼角眉梢都是春情,小声地在她的耳边说着夫妻间靛己话,等到被怀中人不耐的轻锤,这才发出一阵愉悦的笑声,不再说话。
两ä人再次醒来已是午后。
江随云起身披衣下床,出门吩咐人准备热水、衣物以及膳食。
泡过热水之后,凌清雪周身的酸疼稍减,换过衣物之ใ后,便绕过屏风到เ桌前梳头。
不久,在另一间屋子洗浴的江随云走了进来,在她身后看她汲尽长发上的水泽后,慢慢梳理那ว头长长的乌发。
见她习惯性梳成少女发式,他轻轻摇头,伸手,将她的发髻拆散,说道:“我来。”
他稍嫌生疏笨拙地慢慢梳拢她的长发,几次失败之后,总算帮她挽成妇人髻,不由á得脸泛笑意,微微颔首,“娘子真美。”
凌清雪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,没说话。
“其美在形、在心,不在貌。”他补充。
“苏离洛呢?”她突然风马牛不相及地问了这么一句。
江随云一怔,旋即轻笑,“苏姑娘昨晚便离开了。”这些江湖人真是奇怪。
她冷哼一声,“她若不跑,我反而奇怪。”
“娘子要如何?”
“不关你的事。”她起身推开他就要出门。
他见状伸手拉住她,“娘子不吃饭了吗?”